“是你的孩子又怎么样?你配做一个父亲吗?从我怀孕到他们出生长大,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照顾的,是顾业霆,孩子们只会认对他们好的,而不是一个生了不养的陌生男人。霍以深,孩子们不可能认你的,你但凡还有一点愧疚,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!”
霍以深任由她发泄着情绪,低头看着她流血不止的手,哑声道:
“你的手受伤了,我先给你处理伤口,孩子的事情,我们回海城说。”
舒念看着他转身去找药箱的背影,冷笑一声。
这男人不过是想用孩子将她套牢,有了孩子又怎样,他对苏宓的态度就是前车之鉴,不过是他玩弄女人的手段,待她再次爱上他那刻,便是悲剧的再一次轮回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?这世上想爬上你的床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如过江之鲫,你不可能缺孩子的,何必要和我争,放过我吧,求你。”
她不吐不快,说完这些,积压在心里的焦虑烟消而散。
说出来也好,总比整日里提心吊胆要好。
舒念见他一言不发拿来药水,不想再与这男人继续纠缠,她往衣帽间走去,换衣服,准备离开。
可她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,拉链还没有拉上,就眼前一黑,身子往后踉跄,撞倒了靠墙的一个古董花瓶。
霍以深神色微变,迈步冲了过去,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打横抱起,双目猩红地冲出的套房,朝站在外面的保镖喊道:
“打电话,叫救护车。”
*
很快,舒念酒店房间晕倒的消息,传到了厉曜安的耳朵里。
男人还在海花岛,去了旁边的酒店,换种方式陪在这里,总好过回海城日日对着不爱的女人,忍受折磨。
他刚找到舒念的病房,就看见倚在墙壁,面容低垂,苍白冷漠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