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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海克听得不顺耳,便说:“负责追捕的可是州局警察。”
“他们已经犯了不少错误,”欧文瞥了一眼海克的手枪。“你刚才说到奖金的事,你是专门干追踪这个行当的吗?”
“我出租我的狗。”
“奖金是多少钱?”
海克涨红了脸,眼望黝黑的森林说:“一万块。”他加重了语气,好像要让欧文明白,人家要出大价钱才雇得到他。
迈克仔细端详着那女人。她老哭,哭得他心烦意乱。这个金发女子一句话也没说,鼻子、下巴、颧骨都哭红了。迈克·胡鲁贝克边踱步边说:“我不得不拔掉你的电话线。别哭了。他们一定在这条线路上装了窃听器。”
“你想把我怎么样?”她啜泣着说。
迈克的一双泥脚踩在客厅的地板上。“这地方挺好。别哭了!怎么来的?我问的是你这间房子。”
“我妈妈去世,房子就归我了。我还有个妹妹,房子一半归她。”
迈克把手举到头上戴的爱尔兰呢帽旁朝她行了个礼,抬起帽子摸了摸秃头。在明亮的灯光下蓝墨水的痕迹依稀可见。他戴上帽子,发现她正望着它。迈克笑了:“挺时髦,对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他皱起眉头。“我的帽子,挺时髦,是吧?”
“哦,是,”她大声说。“很时髦。时髦极了。”
“我的汽车一直往下滚呀滚呀滚。本来是辆好车。”他走到她跟前,上下打量着她。迈克感到奇怪,这是个女人,可自己并不害怕。也许因为她太娇嫩。迈克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举起来,轻轻一下就可以拧断她的脖子,就像对付那头野獾似的。这是什么气味?噢,是女人的气味。这引起了他的一种模糊的、不愉快的记忆。他感到黑暗包围着他,一阵被幽闭的恐惧袭来。他记起了岩石、洪水、坏人。是怎么回事?焦虑感变得更强烈。他感到下边忽地硬了起来。他赶忙坐下,怕她看见。
暴雨更猛烈地敲打着窗子。是枪弹声,他想。枪弹射穿脑袋的声音……迈克用手捂住了耳朵。过了一会,他发现她正盯着自己。
“有人追我,”他说。
“你是逃犯吗?”她耳语着问。“是从哈穆林监狱逃出来的?”
“你真行。别想套我的话。你知道得太多。”
迈克弯腰抚摸她细软的金发,她浑身一颤。“挺好,”他说。“你没戴那该死的帽子。好……好。”
“请你别伤害我。我给你钱。要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