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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薄,羞恼地推了推梁肆,“你正经一点。”
梁肆靠在椅背上,慵懒地笑起来,无辜地表示:“是你不正经,尽往我身上赖。”
他风评被害还没说呢。
沈初意和他对视,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理直气壮:“你自己说,什么事都可以推给你。”
“这种事儿推给我?”
梁肆语气难辨:“也行吧,夫妻一体。”
沈初意觉得夫妻一体这四个字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,但他接锅,她也不会去反驳。
他唇角牵起个弧度,朝她伸出手。
沈初意猜了几秒,把保温杯递过去,男人没接,而是握住她拿保温杯的手。
车里还有别人在,她总是很顾忌,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:“做什么?”
梁肆垂眼瞧她,不紧不慢地揉捏着,问:“昨晚给你按了会儿,现在累不累?”
不碰还好,一碰到,他又忆起昨晚,这纤白手指触碰的细腻之感。
沈初意第一时间没有回答,经过昨夜的对话,她有点点怀疑他这问题里有没有坑。
说不累,他会不会让她以后多动手。说很累,他会不会觉得是在夸他。
沈初意思来想去,想了个折中的答案:“一点点。”
这样听起来好想还不够,她又加重语气,小声提醒:“以后再这样,就会影响我工作了。”
梁肆唇角挑着笑,慢悠悠地接了她的话,语调十分温柔:“那晚上就减少一次吧。”
意料不及的沈初意睁圆了眼。
这种事还能做加减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