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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不知神医为何一副对他很熟悉的样子,杨安宁仍是点了点头。张谦又喝了一口茶:“安宁,你这个病,我是治不好的。你的病与其说是疯病,不如说是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找不到你的心药,自然也就治不好你。”杨安宁说:“那,我们是否可以到此为止?”张谦话锋一转:“虽然我治不好你的心病,但其它的病总是能治一治的。我看你的脸色,体内有宿疾吧?”杨安宁苦笑:“神医好眼力,这是年轻时落下的旧病,十多年了,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治的。”张谦说:“你也别叫我神医了,叫我张谦即可。对我来说,身体上的病,治也好调也好,总有解决的办法,都不是难事。所以我这次来主要还是要看你的心病的。”杨安宁顿时无言。张谦接着说:“心病来自于心,郁结于心,你虽不像其他人一般避讳惶恐,但是病总是祸,长时间不治,于身体总有坏处。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吗?”杨安宁正了正脸色,过了一会说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张谦说:“心事堆积在心里,经年累月就会变成长在心上的烂疤,等你回过神再想把它去掉就难了。安宁,你有很多心事吧?”杨安宁沉默了,他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心事。过去的事情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心里,他无处可诉,无人可讲。他不能把那些事情告诉柳三折和乔大声,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愤怒伤心。而除了他们,他再无其他亲近之人。阿宁可以讲,但阿宁恨不得他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,从不许他提。他以为自己是可以慢慢淡忘的,但凌燃的出现,却把他自以为平静的内心搅的翻天覆地。凌燃并未做什么,仅是他的出现便已让他方寸大乱。杨安宁那时才知道,那些他以为遗忘的、不在意的,根本就是自欺欺人。他把那些往事牢牢地锁在心底,任其腐烂,但腐烂的过去仍旧存在他心底,不会消失无法抹去。杨安宁说:“我有,我是要把那些事情带进棺材的。”张谦说:“你可以说出来,说出来并不是坏事,它能让你的这里——”张谦指指杨安宁的心,“变得更轻松。”杨安宁苦笑:“可我无人可诉。”张谦反手指指自己,说:“可以告诉我。”杨安宁带着几分诧异看着他,随即轻笑起来。“我倒是没想过要告诉一个陌生人。也罢,那张神医可愿意听我讲一个……可笑的故事?”张谦咽下第三口茶水,说:“自然是愿意。”20杨安宁觉得凌燃是个很有趣的人,平日里看着聪明干练,在一些小事上却容易犯迷糊。不知是否真的投缘,杨安宁对凌燃就是多了几分喜爱。凌燃跟他告别回南方时,他还差几个铺子没巡完。在杨安宁看来,凌燃只差把“舍不得”三个字写在脸上。跟他说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