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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着,不由得笑了,拿起盒底看了看,忽然眼神一凛,手指停在了摩梭已久的正红色纸板上。
池田靖把台前白炽灯拧开,拿着盒底对着灯源,却什么也看不清。“老郭,”她沉声道,“有工具吗?”
郭湓拿来镊子和剪刀,池田靖沉着气缓慢的将贴在内壁的一层纸壳剪开,露出与外部红色彩纸相贴的一层。
郭湓看着没有任何东西的纸板:“怎么——?”
池田靖再次把它举在灯源下,拉过他眯了眯眼:“看清楚了?”
郭湓原本满脸疑惑紧皱的眉毛瞬间挑起来,眼睛瞪大了:“——卧槽?!”
灯光下,中间一部分的材质被人为的削薄,在暗处也看不出与旁边红纸的区别,但是用光一照能清晰地看出刻的东西。
一瞬间,在无人在意的角落,琥珀色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阴狠的冷戾。
“这是个……佛像吗?”郭湓有些不确定,猜测道,“怎么看着这么奇怪呢——还有底下这一行文字是什么意思?”
池田靖回到办公室,看着起来值后半夜班的那三个,把从勘检部带来的最新的文件扔过去:“跟被害人挂的符牌上一模一样的佛像图案,下面是佛经著撰用的巴利文。”
“巴利文?”
“巴利文不是一种语言,而是著撰经文用的特殊的文字,也被称为摩揭陀语,不用于交流,而是诵读佛经时的圣语。”池田靖说,神色不算好,“因此,这种不是语言的文字至今在缅甸、泰国等地依旧有沿用。”
裘梧满脸敬佩:“所以能翻译这句话吗?”
“不能。”池田靖面无表情的转过脸,一副无奈而痛心的表情,“裘哥,像咱们这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秉持着社会主义国家理想信念,怎么会深钻这种东西咧?”
裘梧笑骂了句操。
她瘫在自己的椅子上,缓了两秒又做起来,看着端着冒着白气的热红糖水的竹昱走过来:“你有什么发现?”
竹昱放下杯子,“老余刚刚过来过,拿了最新的能查到的陈粒茗最后的动向地点,”她把文件夹递给她,“坐着长途大巴从g市勒庞区出发,终点f市民韶区,六天前晚上八点半的票。”
池田靖从柜子里扣出一颗布洛芬,就着红糖水咽下去,没把自己烫死:“嘶……民韶区?”
“是。”竹昱看出了她的疑点,“毗邻缅北的那个区级行政规划地段,很偏。”
池田靖没有立马接话,抱着杯子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