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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也奇怪,温崇月煲得靓汤,粤菜做得也,但父母都北方人——
终究忍不住,夏皎悄悄地问了一下温崇月。
“我没有告诉过你?”温崇月说,“我在香港读的研,和昼仁一块。”
昼仁这名字耳熟,夏皎反应过来:“晚橘的前男友?”
温崇月颔首。
夏皎对温崇月的了解其实不多,两个人在一起聊吃的,聊喝的,聊聊工作上的情,大部分都夏皎在倾诉,温崇月安静地,再适时地给出建议。
实上,温崇月少会讲自己的过去。
夏皎之前没有发觉这点,她只感觉到和温老师在一起相处得颇为自在。今日之后,她忽意识到这点,温崇月对她的人生和现况一览无余,夏皎对温崇月仍旧知之甚少。
温崇月容易相处,几乎没有特殊的嗜,如果不论床上表现,那么一句谦谦君子形容再合适不过。也正的情绪稳定和不露,令夏皎难以揣度的喜。
就像一汪安静的潭水,瞧温和,只有亲自走下去后,才知深不可测。
夏皎悄悄地咬红烧肉,一边吃,一边努力地想了一下。
不过没关系,反正这样的相处她想要的啦。
她不会太贪心的。
这些就够了。
下午时节,夏皎躺在阳台上抱猫咪晒太阳午睡,温崇月练了一会儿字,这本该一个悠闲的下午,遗憾的公司那边打电话,让温崇月紧急过去——
夏皎睡得迷迷糊糊,见声音,温泉在她怀里睡得正香,小肚子一起一伏。小虾饺绕温崇月的腿打转,穿上衬衫了,正在穿西装套,对夏皎说:“项目上有急,我得过去一趟——晚上等我回来。”
夏皎喔了一声,她困得厉害,蜷缩身体,抱温泉甜甜地继续睡,直到太阳悄悄溜到阳台边缘,她才这个沉静的梦惊醒。
周末没有什么需要做的,温崇月将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,不过这次走的急,没有来得及收桌上的纸,夏皎看到了写得一副字。
「今日归来如昨梦,自锄明月种梅花」
温崇月的行书写得,笔锋稳有狠,如冷冷冰川。夏皎对这字看了许久,想起来了,锄月亭上的楹联。
上次匆匆一见,夏皎觉喜欢,就记了下来。
她知道温崇月平时练字写得东西都会卷起来,这次走得急,自己就顺手帮收起来,慢慢卷,放入专门装字的白瓷阔口圆肚盆。
夏皎本以为温崇月会在晚饭时归来,她不会处理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