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女友也没有那么爱他。

他家境向来不错，在一起以来所有大小开销都是他包揽，与其说是她男友，还不如说是一张长期饭票。

分手后，他就没再交往过女友。

身边也有不少优秀的女人出现，多多少少都对他有意，但他沉迷事业，毫无波澜。

这一点，或许跟池景很像。

没有合适的人出现，那就宁缺毋滥。

他也从来没有将那次波多海看见过美人鱼的事放在心上，那只不过是一个插曲，他每天有太多事情

要忙，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不够，哪里分得清出心思

想这些。

直到今天方总提起这件事。

胡天恍然才发现，那不是幻觉。

而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美人鱼的那张脸。

或许从来不需要刻意记得，但也因为太美，过目不忘，所以也很容易想起。

他的幻觉不是幻觉。

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那还好，可同一地点，方总也看见过，那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巧的事情。

胡天扯了扯嘴角，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。

虽然这事很不可思议，但似乎也没什么惊奇和重要。

波多海有美人鱼又怎么样？

鱼不犯我，我不犯鱼的，关他什么事呢？

难不成他还跑去波多海再求证一次不成？

更何况，若真去了，他又看到了，他可能不会觉得惊奇或觉得那一幕多么美，他可能多多少少还会觉得害怕。

毕竟，非我族类，多少有点不同寻常。

切磋切磋

这一顿饭吃的惊心动魄，姜清晚吃完没了再应付的心思。

池景还要继续陪投资人去约篮球局，姜清晚借口说自己想一个人转一转，可池景不放心。

“你去哪转？”

池景拉着她的手，瞧见她脸色虽比在饭桌上好多，但看着还有些苍白，实在不放心。

“我就在酒店看看。”

姜清晚知道这维也纳酒店到处都是风景，不仅有一个庞大的健身会所，室内温泉，还有一处很漂亮的喷泉公园。

“不是有个公园吗？我去那走走。”

“真不看我去打篮球？”

他勾着她的小拇指，细细摩腹，墨色的眼眸盯着她瞧，明明人就在眼前，却生出不舍来。

感觉就是没见着她时想她，不在一个城市时，想她过来，想她出现在自己面前，可人真到了眼前，又恨不得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安心。

“不想去。”

姜清晚摇摇头，在他怀里蹭了蹭，“你先去吧，我想一个人先看看，待会再过来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