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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着。此时他不是坐在餐桌后,而是坐在审判庭中央,浑身都在抗拒听到那个理所应当的判决。
但郁岸并未开口,而是转头指向餐桌对角:“那个。”
昭然顺着他指向看过去,意思是冬瓜虾仁汤太远了,他够不到。
站起来给他盛了一碗,郁岸安静地捧着碗品了起来。
照理说从他的视角看来,左手边的靠墙软座上并排坐着三只食人蝌蚪,正张开七鳃鳗似的尖牙大嘴进食,右手座位上坐着一坨纠缠蠕动的百手怪球,再远点的桌边流淌着一滩粘连的眼球,在这种场景下没尿裤子就算他裤腰紧了,他居然还有心情喝汤。
“那只能说明他胆子大。”蛤白没能看着热闹,无聊夹菜。撇开别的不谈,起码证明自己做的菜很好吃,他心情还算不错。
昭然久久没出声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阴沉的表情稍微轻松了些,但依旧酝酿着一场深沉的计划。
这种状态也挺好的不是吗,瓜扭下来就可以了,不需要苛求它既甜又活着。
等郁岸吃完,他耐心地领着郁岸去洗手间。链接这么长时间,早就超出了他们约定的极限,还不知道会对他身体造成何种程度的伤害。
关上洗手间门,昭然把他推到马桶边,让他自己解决。
悬浮空中的眼球被蛤白召回,他一点也不想看。
失去蛤白眼球共享的洞察力,郁岸眼中的昭然便不再是那团蠕动的本体。
郁岸仰头看着他。
“我看着上不出来?”昭然抿唇笑,转过身去。
他等了一会儿,也没听见动静,刚要转身,一双手便从腰间伸到胸前,冰凉掌心透过薄薄一层衬衣压在凹凸有致的肌肉上,甚至一只手默默地钻进衣摆,扶在他腹肌上摩挲。
在蛤白的操控下,郁岸并非清醒状态,他的行为只能反映出他潜意识里想做的事。
昭然僵了一下,捉住了在胸前乱摸的手。
郁岸贴着他脊背,踮起脚,含住他的耳垂,咬了一下。
“嗯、”昭然的耳廓迅速升腾起一层滚烫热红。
清冷嗓音在他耳边问:“能不能,让我上一次。”
……
“什么。”
“什么???!!!”
——
趁两人在洗手间里,三只小蝌蚪吃着饭,仰头问蛤白:“小叔的工作是杀畸体,挖畸核,他是坏人吗?”
“总要有人为我们争夺地盘,他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