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落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炎黄中文www.yhzw.org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”汪岚比我大四岁,进公司早一年,算是我的顶头上司,但我们没有过多上下级之间的分界线,一如彼此都有名字称呼。
“周三?”我接过她手里的计划书浏览一遍,“好,我安排一下。”
“唔,”她点头,看一眼时间,“去吃中饭么?”
“等我拿下钱包。”
我们坐着电梯下了楼,公司对面有条小弄堂,其狭窄程度就像是诞生于一次墙体开裂。那儿蘑菇似的布满小吃店。附近几幛公司内的白领和出租车司机构成了它的消费群体。我和汪岚找了家粥面馆,它的店堂面积之紧凑,令身材娇小的汪岚看来也像女篮五号。四张桌子,二十把椅子,筷子伸长点没准就夹到别人碗里的姜片。
我和汪岚挤在一个角落。很快她用筷子末端指指店内某个男性顾客。
我顺着打量;“你认识”?
“嗯,十六楼那家印刷制品公司的部门经理。”
“怎么办?”
“Gay。”
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那块从我体neishe出的鱼肉速度之快完全是六汽缸配涡轮增压,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会想了解这段经过的,”她的表情在厌恶和痛苦间摇摆了一番后选择了前者。尽管远离了少女时代,汪岚却驻颜有术,摩擦系数等于零的光猾皮肤可以活活将我俩的年龄颠倒过来,她是张韶涵,我是蔡明宋丹丹。我进公司后第三个月,汪岚那个原本应当和她探讨“婚房该用什么地板”的未婚夫弃婚了,我算得上全程目睹了它是如何被拔下生命维持仪的插头。汪岚请了两个礼拜的假,最后累积太多工作使我不得不按着地址寻上门去。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便应了门,衣着神态一切正常,并没有同事们揣测的嘴唇染着鸡血,嘴角粘着鸡毛。我简单对她说明来意后,她“唔唔”点头,问我“进来坐会儿么“,将我请进了房内。同样,屋里没有满地鸡骨头,她拉了小半幅窗帘,茶几上摆着一个装满了香烟屁股的烟灰缸。我此刻终于暗暗倒抽一口气——就算拿着五百块去菜市场全部用来买金针菇,也不过就这点儿规模吧。
几天后汪岚回到公司,她剪了新发型,下摆稍微吹卷的短发,上了定型水后非常好看,灰色系的服装配几个漂亮的耳环,并很快把我注意力从她失败的恋爱转移到那款最新的卡地亚手表上。“去香港买的,退了酒席后到手不少钱,干脆换个手表戴戴”,她注意到我的语塞,
“老总明天到?我去接吧,黄师傅昨天刚从桂林回来,我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