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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脱离队伍的人,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人的身后,捂住那人口鼻,直接将人砍晕了抗走。
背着这个昏厥的人窜出一段路以后,白尘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人扔下,借着月光扒下这人身上的衣服。
衣服上没有什么能显露身份的,佩剑看起来还不错,而腰牌……
白尘不瞎,自然是看见了腰牌正中的那个硕大的“东”字。
是东宫的腰牌。
这东西白尘熟的很,西乾清几年来遭遇的暗杀不计其数,从那些死了的杀手身上十有八九能搜出块来自东宫的腰牌。毕竟西乾绝那个疯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,也完全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身份。
白尘拽起昏迷着这人的头发,毫不留情地扇了几巴掌,直至把人扇醒才停了手。
“东宫的人?”白尘一手拽着他的头发,一手捡起那块东宫的腰牌举到这人眼前。
这人即使已经被戳穿了身份,也一声没吭,只抬眼与白尘对视着。
“啧,最烦你们这些东宫的走狗了。”白尘咬了咬后槽牙,将人扔回地上,下一秒直接上手捏住这人的胳膊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白尘已经生生掰断了这人的一条胳膊。
白尘偏头盯着他,开口问:“还不说吗?”
一反常态的是,即便是面对被生生掰断胳膊的剧痛,眼前这人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更别说是出声嚎叫。
白尘却皱了皱眉,脑中电光火石的划过一个念头,他迅速伸手,欲卸掉这人的下巴。
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泛着黑色的血从这人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巴缓缓流出……
白尘暗骂一声“晦气”,皱着眉掰开这人的嘴照着月光一看,果然如他所料,这人只有半截舌头。
他从地上捡起那块令牌踹进怀里,踢了一脚这个已经断气的人。
是东宫死士。
要知道训练一个这种突破身体极限的怪物需要大量心血,而且训练过程极为残忍,往往需要耗费十几年。西乾绝一出手就是五千人马,不怪自家主子对他百般忌惮。
白尘准备赶紧下山去通知西乾清,虽然不知道西乾绝整的这一出目的是什么,但他直觉有些不太妙。
白尘潜行路上又遇到很多人,都被他顺手杀了。直到再一次追上冯怀恩等人的时候,发现他们又陷入了激战。冯怀恩被秦国众人包围在正中却没有参战,林子中还有源源不断涌现的追兵。
白尘二话没说杀入战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