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验体呢?!”研究员大惊失色,立刻拿起对讲机。
与此同时,另一名研究员怒气冲冲地走进牢房,这里只关押着一个女人。他把女人从床上拽起,狠狠地推到墙面,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:“零号实验体呢?!他在哪?!”
“他已经离开了,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他!”
“呸!”恼羞成怒的实验员用尽全力甩出一个巴掌,女人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我劝你识相一些,你现在和那个零号一样只是个无用的实验体!快说他在哪?!”
女人在绝望的窒息感中轻蔑地笑着:“你们的罪行一定会得到揭露!”
实验员勃然大怒,提起女人重重地摔向地面,然后将她抵在床边,双手抓住她的左臂。
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,钻心的剧痛顺着手臂刺进身躯,温热的血液从断裂处溢出,女人紧咬牙根,实验员丧心病狂地大笑着,抓着她手臂的双手突然扭动。
灼热的鲜红泼洒在冰冷的地面,撕心裂肺的嚎叫下,女人的小臂被活生生地拧下。
“不说是吧?!没关系,我们慢慢来!”实验员打量着瘫坐在地的女人,呼吸因兴奋而急促,以往的实验导致她在如此痛苦下依旧能够保持清醒;他扔下被折断的肢体,右脚轻轻搭到她的腿上,“今天无论发生什么,都可以算作‘实验意外’,乖乖听话就什么也不会发生!”
“你、痴心妄想!”女人大口地喘息,口鼻中充斥着铁锈般的血腥,在对方的谩骂声中,她的双腿迎来无情的践踏。
“为了那个残次品,我看你能撑多久!”实验员双手把女人从地板上拖起然后甩向墙壁。
后背与墙面剧烈地相撞,女人的身体瘫软下去,浑身的皮肤渗出血珠,支离破碎的剧痛刺穿了惨白的皮囊。
在这个地方,每个人都被打上编号,名字则成了无用的文字。直到此刻,女人才明白,名字还是一种信念。
“他、咳,他不是……零号……他是、柯尔曼!”
……
格拉夫已经得到了监控调查结果,虽然无法确定目标的藏身地,但却发现他进入黑玫瑰后始终围绕着极乐会所活动。
格拉夫简单分析:“黑玫瑰这个地方没有住宅区,而极乐会所周围也没有酒店,基本可以确定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藏身,很大概率是要卖掉基因药剂,而且买家很可能就在极乐会所里面。”
“我们恐怕很难进到会所里面。”虽然迪恩来到圣奥科不久,但在下城区时便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