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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两旁的樟树扭曲着身子,招摇显摆那略显老态的身躯。
需要吹落所有的枯叶,那新芽才能鸠占鹊巢,可恶的风正是帮凶,它不但将曾遮蔽过热烈阳光的新鲜吹得苦老死去,甚至还欲摧毁我的面容,前者它功成身退,后者尚未得逞。
叶落归根,人们都说叶子的使命只有一载罢了,一载过去,它鞠躬尽瘁之后便会有新的叶子继位,而培育出它们的树,也会很坦然的舍弃。这时的樟树依旧扭曲着身子,招摇显摆着,那碧绿的叶子蓬发出顶盖,彰显强壮的身躯。
一切,都怪风,是风吹走了去年的叶,吹痛了我的脸庞,吹来了新叶,却是让时间流走了一年又一年,我抚摸着刚被风刺痛的脸,一痛,我收回了手。
我站在树下,背包里装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