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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说是因为您问了我。这些都无关紧要。现在除了这头罗格雷斯七熊中的最后一头,没有人能听到我们说话,我们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向导师脸上瞥去,突然因为看到了什么而猛地一惊,立刻倾起身子。
“您的伤是否很痛苦?”他问。
兰塞姆摇摇头。“不,不是因为我的伤,是因为我们要谈的东西很紧要。”
那巨人忽地站起来,颇为不安。
“先生,我能抹去您脚踝上所有的伤痛,容易得就像用汤勺一挥而去。”梅林努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“只要给我七天时间,让我五湖四海,里里外外走访一遭,再会会我的老相识。我和这些地方,和这片森林,有很多话要对彼此说。”
他说这话时,身体前倾,几乎和熊脑袋脸颊相贴,看起来这二位之间正在毛茸茸地交流,呼噜噜地聊天。这个德鲁伊巫师的脸上也有种奇特的动物般的神情:既不淫荡,也不凶猛,而是充满了耐心和无可争辩的野兽的智慧。兰塞姆的表情则满是痛苦。
“你会发现,这个国家已经大不一样了。”兰塞姆硬是挤出一个微笑。
“不,我以为变化不会太大。”这两人之间的差距愈来愈大。梅林不是一个该留在屋内的人。尽管他已经洗过澡,也抹了油,可是周身还是有土壤、石块、潮湿的树叶和草泽之味。
“没有变化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难以听清。他的表情说明,他内心的沉默越来越深沉,会让人们觉得,他一直在倾听天籁的低语:鼠鼬沙沙而行,蛙儿响亮地合唱,榛果轻轻落地,枝丫轻折,细流呜咽,草木生长。熊也闭上了眼睛。屋里,一种漂浮的麻醉感越来越浓重。
“通过我,您可以从大地中吸收可消除一切痛苦的良药。”梅林说。
“安静。”导师突然说。他本来陷坐进沙发的软垫里,微微垂首至胸前。现在他突然坐得笔直。魔法师吃了一惊,也同样坐直了身子。屋里的气氛顿时清明了。甚至熊也睁开了眼睛。
“不,”导师说,“以上帝的荣光起誓,你以为你破土而出,就是为了给我的脚踝上药吗?我们的药和你的大地魔法一样能够麻痹痛觉,甚至效果更好,可是我一定得带伤直至最后。我不会再听你说这种话了。你明白了吗?”
“听到了,我遵命。”魔法师说,“可我并无恶意。若我来不是医治您的伤,而是将罗格雷斯复兴,那您就需要我和大地,还有我和水的交情。我一定得五湖四海,里里外外走访一遭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