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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父便觉得是这孩子因为他母亲的事恨透了自己,长大了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这样的人,就该扔到艰苦的地界里好好磨一磨三观品行。所以我当初提起去Q区的建议时,他才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了。”
肖乃屿却说:“可再坏,也罪不至死啊。”
“乃屿,永远不要去同情一个不该同情的人。”傅尧诤拉过他的手:“尤其是林迟越,他实在配不上。”
“那林迟疏?”
“林迟疏是个好哥哥,林迟越死了,只有他最难过。”
“哦...”其实他想问的是,你是怎么看待林迟疏的,那两个小姑娘说的事情,是真的吗?
终究没问出口。
他收回了被傅尧诤握着的手,看向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。
第二日,秦羽扬在电话里和傅尧诤说,林迟疏昨晚留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了。
“他和Q区派来的那个人一起离开了。”秦羽扬道:“迟疏在信里说,他不相信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是林迟越,他...不相信林迟越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