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后记 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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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》大受欢迎,路易斯却丝毫没有写续篇的打算。1960年,他在《魔鬼家书》再版的后记中清楚地写到,这些魔鬼形象是“对确凿真实的一种象征”。他解释,尽管这样的书并不难写,但需要把自己的思维扭曲到极端邪恶的状态,在成书之前就几乎使他窒息。因此,虽然常常受邀续写,路易斯却迟迟不肯动笔。本书末收录的《私酷鬼致祝酒辞》一文算是路易斯对《魔鬼家书》最后的回应。
本书翻译的一个意外困难是摹拟魔鬼扭曲的语言。因为我发现,翻译时要时刻提醒自己克服惯常思维的干扰,在中文选词上逆转褒贬。若不这样做,就无法把魔鬼的口气译出,所以,翻译这31封魔鬼书信也绝不是一种很享受的体验。在翻译中遇到的另一个难处是要为魔鬼安上中文名。路易斯在答读者问时曾提及各个魔鬼名字的来由。他说,这些名字没有特定的含义,纯粹因为发音讨人嫌,引人联想到邪恶才会采用。所以,我在为魔鬼选取中文名时,在音译的同时尽量符合这一标准。例如Screwtape这个名字,曾被译为“赛诸葛”、“大榔头”、“石酷歹”,现译为“私酷鬼”。虽然中文里没有“私酷”这个词,却会让人联想到“自私冷酷”。其余魔鬼名称也遵循同样原则。
在翻译《魔鬼家书》时困难重重,而今能顺利出稿成书,我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。接下这本书的翻译任务时,刚好在婚礼举行前不久,各样大小事务繁忙,谢谢编辑的支持,将交稿时间延长了4个月,让我能有充裕的时间来专心翻译这本书。在译书期间,恰逢新婚,非常谢谢先生叶甸园和家人的理解,对我在这段时间懈怠妻职予以包容。汪咏梅女士对路易斯有很深研究,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她无私的分享。我还要谢谢欧阳盛莲女士、Vincent Wu、成功先生对部分译稿所提出的宝贵意见。最后,要谢谢盛老师、张泰然先生、Bobbie Russell、温宏中和傅伊雯伉俪在译书过程中的支持和鼓励。愿这本书成为一面镜子,帮助读者在生活中更好地识破魔鬼各样诱惑伎俩,在真道上立定得稳。
本书末收录的《私酷鬼致祝酒辞》一文由李安琴女士翻译。
况志琼
2009年12月于上海葡园
interpretjoy@gmail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