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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驴拉着往前走,“程大夫,我们快赶到青乌镇,我怕君棠撑不下去。”一边往前赶路,程大夫一边惑然开口,“你这次不是跟着杜老板出去卖酒给杜少爷治病吗?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,还带了个季家那边的受伤女子?”菀清忍了忍泪水,只是摇头,“那些事,以后再说,如今我只希望君棠她会没事。”“君棠?”程大夫这是第三次听见菀清这样叫背上的受伤女子,忽然惊问,“季督军家的那个异类独生女,好像是叫季君棠,难道是……”“程大夫,你就别问了,我们先救了她再说。”菀清急然打断了程大夫的话,再次避开他更加惑然的眸子,不再说话。程大夫的眸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冷冽的光芒,我迟早会弄明白的。终于到了青乌镇,找了家客栈,程大夫吩咐菀清将毛驴上的医疗用品和行囊取下来,将君棠背进了房中,放在了床上。菀清放下了包袱,慌张地找到了医箱,放在了程大夫身边,“我……我还可以做点什么?”程大夫将麻醉针水准备好,看了一眼君棠,“你在我的行囊中找件干净衬衣给她,她这一身的脏污,就算我给她处理好了伤口,也免不了会感染。”“好。”菀清刚打开行囊,突然看见自己也是满手血污,急然跑了出去,将手洗了干净,方才又跑了回来。麻醉针水推入了君棠的静脉,菀清清楚地看见了她脸上紧拧的痛楚表情稍稍散去。终于放下了心,菀清找出了一件白衬衫,放在了床头。看着程大夫剪开了君棠的衣服,用酒精为君棠清理了肩上那个弹伤,接住一针又一针地缝合了伤口,菀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,这样的一日一夜,恍若一场噩梦,如今,终于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