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奋力站了起来,君棠张了口,“走,我们进去。”“里面……会有……”菀清有些迟疑,义庄向来极阴极寒,传说当中,是很多孤魂野鬼的聚集之地。“小鬼见了我,都要避让三分,你放心,我煞气太重,厉鬼都收不了我。”君棠冷冷说完,已牵着菀清的手,跟着那个老头走进了内屋。依旧没有说话,老头指了指内屋的木板床,将油灯放在了桌上,转身走了出去。内屋的门缓缓关上,随着老头离开视线的刹那,菀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终究是松开了菀清的手,君棠微微咬牙,急急地解着身上的皮带,将外衣脱了下来,雪白的衬衫之上,那个血淋淋的弹伤愈加明显。“帮我把子弹拿出来。”冷冷说着,君棠从马靴之中抽出一把小军刀,在油灯上烧了烧,递朝了一脸惊愕的菀清,“我还不能死,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。”颤然接了过来,菀清看着君棠平静地坐在了床上,一个又一个的衬衣纽扣被解开,衬衣脱下的刹那,那个身子竟然是满是皮鞭的痕迹。从第一眼看见她,菀清只知道她是个连容督军都要让三分的人物,今夜为了救自己,菀清从容叔口中又再次知道,原来她是季城容督军之女,为何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,这个身子竟然是这样的伤痕累累?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怜意,手指颤然落上君棠肌肤的瞬间,手中的军刀却迟迟不敢落上那个伤口。“下手!”命令的口吻,君棠已满头冷汗,紧紧咬住了牙,“否则,我真的死了,你向阎王都不见得要得回那九十个大洋!”冰冷的军刀落上了君棠的伤口,君棠终究忍不住一阵颤抖,双拳握紧,“忘记我是个活人,先在伤口切个十字……然后……”“撑住!”菀清颤然闭眼,军刀划破君棠伤口的刹那,还是听见了君棠苦苦憋住的一声极低的呻吟。毕竟血肉之身,你怎么会不疼呢?菀清忍不住看着君棠,“我要下第二刀了,要是忍不住……”“别话多!动手就是!”君棠一声低喝,颤然的身子让菀清不由自主地红了双眼。“若是疼,可以哭,可以喊的。”不管君棠的话,菀清还是把话说完。“哈哈哈……”凄厉的笑声忽然响起,君棠嘲然一笑,“我早就没了泪……也忘记了什么是痛……”强忍的泪,强忍的痛,君棠的泪依旧没有掉落。终于一个十字划好,菀清知道再慢下去,定然会让她受更多的罪,只有——狠狠咬了牙,菀清双手握紧的军刀,让自己的手不那样颤抖,刀尖挑入了君棠的血肉。强忍颤抖,君棠终究忍不住双手撑上了木板床,一滴热泪砸碎在了木板之上,身后已是一片模糊的鲜血,“下手准一些……把子弹挑出来!”刀尖触到了一个硬物,菀清一咬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