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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欢竭力保持平静,但绯红的脸颊出卖了她。
她心里面有一只土拨鼠在疯狂尖叫。
啊啊啊!祁北杨可千万别去搜鼎炉是什么东西啊!
她看不到祁北杨的表情,只能从动作上来推测,这人没掏手机。
只听见他恍然大悟的一声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或许是心里有鬼,余欢顿时觉着他这么一句意味深长。
余欢这一场试考的胆战心惊,好不容易答完了题,满脑子都是鼎炉鼎炉。
她对待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,依旧保持着羞涩;日积月累下来的观念教育,不是一时间就能够扭转动的。同宋悠悠的大方直爽不同,她一提及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。
结果出来,她只错了一道题,合格。
离开前,还有一个学员同她讨要联系方式,余欢没给,微笑着婉拒。
那男人也直爽,耸耸肩,称赞:“你就像是东方的牡丹一样。”
好吧,又是一个喜欢拿花来比喻人的家伙,小金毛应该和他比较有共同语言。
离开的时候,已经下起了大雨,祁北杨撑开一把二十四骨的大黑伞,轻轻地揽住余欢的肩膀。宋悠悠同样撑了一把大黑伞,欲哭无泪:“啊,这还真是渡劫啊。”
这时候的风和俄罗斯人一样不羁,几乎吹的人要走不动道。祁北杨一边遮蔽着余欢,不得已扶住她的腰——
祁北杨肯定自己绝无邪念。
实在是风太大,太急,他担心余欢会被风吹跑。
温热的手放在腰间的时候,余欢哆嗦了一下,但没有推开他。
雨水哗哗啦啦地落下来,敲打在伞布上,远处近处,全是水珠击打奏鸣的声音;阴霾天空,雷鸣阵阵。广播里不停提醒,等下会有持续强降雨……
而余欢却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。
外面那样乱,而他支撑的伞下如此安静。
她仰起脸,瞧见了祁北杨紧绷的下巴。
这一段地面修的不敢恭维,他带着余欢,小心翼翼地避让着水坑,尽量挑积水少的路面行走。
余欢小声叫他:“祁北杨。”
“嗯?”
祁北杨仍看着地面,只是搂着她腰的手松了松: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——”
“小心!”
跟在后面的宋悠悠一声尖叫,余欢未出口的话吓回腹中。
事情发生的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