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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女子正在安静地读着书,纵是慕容炎如此的脚步声也没有让她抬起头来。那一头松松挽起的乌发柔软的落在了清瘦的肩头,她身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素白色的长裙,上面绣着一朵朵怒放的梅花,使得她整个人有种清雅华贵的气息。慕容炎瞧着怒极反笑:“颜月,见到朕居然不施礼了,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,还是忘了你还有父亲母亲?”
伪装的平静淡然被这一句话击得消失无踪。颜月愤恨地站起身,抬起头,狠狠地盯着那男人的脸。只可惜骂人也要有一定的本事,颜月想要张嘴骂人,却想了半晌也没想出骂人的话来。而慕容炎那原本邪恶的眼神却在看到那张脸时突然闪过一丝惊艳,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白腻的脸,明彻的眼睛宛然两点寒星,那因气恼而抿起的柔美的唇……那般的娇美,那般的动人,慕容炎的心脏突然开始无规律地跳动。
“你的胎记没有了?”慕容炎语气迟疑着,怀疑着,上前一把捏起颜月的下巴,用眼睛,用手指一点点地检查着,那脸上原来丑陋的胎记真的了无痕迹。颜月恨恨地扭过头去,不想看到他的脸,不想看到他的眼,更不想听到他说话。
“原来,你一直在骗我,原来你脸上的胎记是假的!我说那凌越尘怎么可能眼光这么差,看中一个长相如此丑陋之人,原来他一直将你韬光养晦,留作他用。”慕容炎突然激动起来。颜月这一气差点有晕倒的感觉。这个男人为何每次都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,为何他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。想到此颜月恼怒地回道:“在你眼中难道我这般不值得你信任,我和那凌越尘根本没什么!昨晚明明是我的第一次,而正是因为如此,胎记才会在今天消失不见。”
慕容炎怔怔地听着,看着,突然之间仰头狂笑,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。而颜月此时才心痛的发现,纵使昨夜的他那般对自己,自己还是想着向他解释,想着让他理解。
“颜月,你究竟有多少真话?多少假话?朕真的不知道!朕只知道,从此之后,你只是朕的床奴,为朕暖床的工具!”慕容炎愤恨地笑着,手已直接从颜月的下巴处滑下,直接落在了颜月胸前那柔软的高耸之上。
颜月再次有半刻的思维空白,颜月只听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如今在慕容炎的身上真的得到了验证。看着他的手在胸前恶意地揉捏,颜月控制了想要直接打落那手的冲动。为了躲过这一晚,颜月做好了准备,可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冲动而破坏。
颜月的手快速度地将手中所捧之书向着慕容炎的面门扔去,在那书里被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