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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怕她不自在,所以刻意有说很多话,让她可以只听,不用经常应和。
傍晚的霞光泛紫调,瑰丽浪漫的眼神落在青年清爽利落的轮廓上,年轻的面庞带着旺盛的活力和精力。
她只是安静听着。
而远远看着的保镖,一直看着两个人在长椅上聊了很久,又一起去冰室食晚餐。
应铎刚刚开完会,定完并购中的部分条款,会议室一下重新变为空寂,员工们鱼贯而出,关上了门。
他坐在主位上,看着窗外瑰丽的晚霞,整个世界好似被浪漫主义追赶,夏天的火烧云炙热,他想起立夏是某人的生日。
也是每年能最早看到火烧云的时候。
许久,一通电话打到麦青那道,麦青正忙着,诧异于boss现在应该正当忙。
“您有什么指示?”
男人沉默片刻,和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响起:“问一下跟着观棋的保镖,她最近的状况。”
“好,您稍等。”
片刻后,应铎的手机响起,他在大厦齐云的地方接起,没有说话,只有对面汇报的声音:
“有心理咨询师联系她,唐小姐都拒绝了,说她不太需要帮助,她很好。”
他未出声,只是听着。
“有一个和她住得很近的男同学,总是去帮她搬东西,送她吃的,今天还帮她搬了一张新桌子上去,唐小姐好似是决定在那边住很久。”
他打断她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麦青试探:“以后还要汇报给您吗?”
应铎只一句:“不必,注意别让她再轻生就好。”
麦青刚好一直想问:“本来您打算在祭日交给钟蓉的遗产,现在还照常交接吗?”
“交接正常,但条件改为钟蓉十年内不再违法犯罪,不做出突破底线的事情,再交给她,这次只是宣读。”
毕竟婆婆的屋是从亡夫那里继承的,在羊城天河,房价贵如油,一整套加土地下来,一千万都打不住,是一笔不小的钱。
麦青:“好,明天忌日,我会让律师和公证人先到墓园等您。”
“嗯。”应铎淡声应。
一晃几天过去。
忌日当天,一大早,应铎没带保镖,也没叫司机,独自开车到北角那间叫豪江糕点的店铺,买了几盒斑斓糕。
天色仍灰,店主笑着:“我们这边的街坊都好中意食的,之前有个阿婆总是来,她屋企住得很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