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笙,你太可怕了!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就算你是大都督之女,也别想逃脱罪责!”
骆笙神色淡淡看着朱含霜闹腾,等她说完不疾不徐问道:“朱姑娘就这么想给我定罪?”
这话问得尖锐,朱含霜忙道:“不是我想给你定罪,而是你犯了罪——”
骆笙扬眉:“朱姑娘是刑部的人,还是顺天府的人?亦或是大理寺的人?”
朱含霜无法接话。
“都不是吧?”骆笙轻笑一声,脸色骤冷,“都不是就住嘴,还轮不到你给我定罪!”
“你——”朱含霜气个倒仰。
骆笙不再理会她,转而看向卫雯:“这里是王府,郡主身为主人在这种时候就任由一个小姑娘随便给人定罪,而不是请能主事的人来?”
卫雯被问得一窒,缓了缓才道:“当然不是,我这就命人去给父王、母妃传话。”
死了一个侍女还好说,可出事的还有陈阁老的孙女陈大姑娘,这就不是她能兜住的了,甚至平南王府都兜不住。
把该叫的人叫来,查出真凶才是当务之急。
贵女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处。
彼时卫晗还坐着喝酒。
他不是好酒之人,其实只浅酌了三两杯,手边一壶酒还是半满的。
知道开阳王性子的人也不好凑上来劝酒。
不过——不少人心里开始纳闷:以往这种场合,开阳王不是早就走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