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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脸拿来要挟我?”
安生轻哼,扭过脸去,面上红晕层层叠叠,小巧玲珑的耳垂变得晶莹剔透:“奸商!你那么无所不能,自己生啊!”
冷南弦喉咙一紧,深呼吸,再深呼吸,仍旧是徒劳无功,噙住了她的耳垂,唇齿间辗转。
安生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被掠走,紧紧地咬住了下唇,身子战栗。
“师父。”
火上浇油。
喻惊云自己捧着白米饭,吃得满头大汗。嘴皮子火辣辣地疼,嗓子眼里也像是冒了烟。
千舟殷勤地给他倒了一碗凉茶。
“喝酒不,世子爷?”
喻惊云并未搭理他,埋头继续吃。
千舟殷勤地给他打扇子。
喻惊云突然就搁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“怎么了?世子爷?”
他轻叹一口气,慢慢地站起身来,红着眼圈:“突然觉得小丫头做的饭菜也不是那么好吃。吃过两三次之后,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,就觉得索然无味了。”
千舟望着那一盆泛着油光的泉水鸡,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发现,如今他倒是觉得无辣不欢,吃别的饭菜全都没滋没味了。
喻惊云缓缓地转过身去,一直出了药庐的门,翻身上马,高高地扬起手中的马鞭,嘹亮地喊了一声:“驾!”
骏马扬蹄,一马当先冲出去。
那马上的背影挺得笔直如松,蕴藏了钢筋铁骨,却分明沾染了一身的落寞。
朝堂形势变幻莫测,沈太师朝堂之上的政事愈加忙碌。而夏家又是有新丧,两人的婚事一时间也无法开口,暂且耽搁了下来。
不过在第二日上,两人倒是进城探望了夏员外与沈太师。
薛氏坐在院子里,见了安生早已经识不得,满脸的茫然。
夏员外仰着脸逗弄笼子里的两只画眉鸟,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安生佯作轻松地没话找话:“父亲什么时候竟然养了两只画眉鸟?”
夏员外转过身来,见是安生,宽展了眉眼:“看这样子,你身子是大好了?”
安生轻轻地点头。
夏员外扭脸看一眼那画眉,然后对安生道:“这是昨日里去沈太师府上,沈太师馈赠的。”
安生与冷南弦对视一眼:“您去过太师府?”
夏员外点头:“还是上次那仓廪失火的案子,过去补充一点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