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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,便直接放弃。毕竟考过的题也不会再考,又是附加题这种难题,很多人便没有放在心上。
甚至于有的数竞生,比如杜平,也对着这道题傻眼了。他记得明明白白,这道题是去年的原题,可惜做去年卷子的时候这道题他就不会写,后来老师讲的时候也没听,便忘了这回事。
整整20分啊!杜平现在捶胸顿足,恨不得回到当时好好把这道题的解法给弄懂。
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:他不会的题,又有多少人会?像陈汐那样,之前一点都没有接触过数学竞赛的人,是不可能会做的!
这么一想,杜平便放心很多,继续做前面的题。
迅速写完了前面的题,除了几道实在不会外,杜平对其他的都比较有信心,至少战胜过陈汐是没有问题的。
于是他最后一题又看了几眼,便靠在了椅子上抖着腿,一边转笔一边四处张望。看到陈汐几乎整个人趴在试卷上,慌慌张张答题的样子,杜平不禁冷哼一声:心态这么差,还想和他比试?
在写试卷的沙沙声中和翻页声中,时间很快流逝,下课铃响起,很多学生还有不少题没写完,都捂着卷子不让收。
杜平的卷子早就折起来端放在桌上,等别人来收。
旁边人看到他的样子,随口夸耀道:“这次又是第一?看你很早就写完了。”
“没,那道附加题我之前明明会做,这次怎么都想不起来了,可能是时运不济吧。”
杜平一向把他不会做的题归结为是出题人的原因,出的题不好,或者是他的运气不好,总遇到一些奇怪的题。
卷子交上去后,杜平在座位上抱着胸,欣赏其他人慌乱的样子。
不少人根本来不及写答案,拽着卷子求组长再让他写一个字;有的人被组长强行收了卷子,抱着头把涨红的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试图降温,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役……
当他看向陈汐的时候,发现陈汐也满身疲惫,倦怠地靠在椅子上。
但是当组长拿起陈汐的卷子后,杜平试图瞥一眼她有多少没做,却发现竟然写得满满当当!
杜平安慰自己道:说不定是瞎写的呢,有的人不会也也要硬凑上去几个字,这样也得不了几分。
然而当组长把试卷翻过来,放在一叠试卷的最上面时,杜平伸长脖子看见了附加题。
那里竟然也有字!
答案处,端端正正写着一个数字“3”。
一定是随意蒙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