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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老前辈...”
向来牙尖嘴利的林凡，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就连他也有些恍惚，如果自己处在李玄开的位置，会不会做出什么违背本心的决定？
“怎么样？”
少年大长老再次蛊惑李玄开，“你时日无多，机不可失，时不再来。”
“......”
沉默良久，李玄开平静开口，“你太小看我了，人之所以为人，便是可以决定怎么活，也可以决定怎么死。”
或许有那么一瞬间，李玄开也心动了。
但。
他是李玄开，天机阁的李玄开，九州联盟的李玄开！
“老李头，说得好！”
沈圣主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与此同时。
林凡几人长舒一口气，即便不处在李玄开的位置，大家也知道要恪守本心有多难。
“我听爷爷说过，世间所谓的返老还童之术，大都只是借尸还魂的邪术，我要是没猜错，你这具少年身躯，便是摄魂夺舍而来的吧？”秦璇玑淡淡开口。
“哦？”
少年大长老神色一变，看向秦璇玑，“有如此见识，你爷爷想必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了。”
“当然。”秦璇玑傲然点头。
“秦族之人？”少年大长老试探性猜测。
“你...”秦璇玑一愣。
“看来我猜对了。”
少年大长老幽幽一笑，“堂堂秦天帝的后人，却屈身在九州这种逼仄之地，实在令人唏嘘。”
“少废话，既然你知道我们是九州联盟的人，也该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吧？”林凡冷声开口。
“我猜猜...你们想杀我？”少年大长老开口。
“你挺会猜。”林凡开口。
“哈哈哈！”
少年大长老放声大笑，“少年不知愁滋味，究竟是谁给你们的错觉，让你们觉得，你们杀得了我？”
“小鬼，你要不要这么狂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五个对你一个，优势在我。”沈圣主开口道。
“五个？”
少年大长老轻轻摇头，“我怎么看着，只有两个半...”
沈圣主一愣：“两个半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你都听不懂？”
林凡直接傻眼，为他解惑，“他的意思是，李老前辈算一个，楚掌宫算一个，秦姐姐算半个，你和我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