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只能说道：“整个中州都在传，当年你杀得流血漂橹，不知多少人死在你的手里，这才会被无上存在镇压。”

“你看到了？”

魔君嗤笑一声道：“你看到我杀那些人了吗？还是说那些给你说这话的人看到了？他们告诉你我杀的都是什么了吗？告诉你我为什么杀他们了吗？”

秦羽继续沉默。

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。

魔君见状笑了。

“这就叫人言可畏，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，他们会宣扬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，是伟光正的存在，所有脏水都会泼在失败者身上。”

秦羽来了兴趣：“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有什么资格知道？”

秦羽哑口无言。

正如魔君所说，历史是胜利者书写。

那些传言未必可信。

至少从他修炼的《魔种》这部功法的修炼方式来看，魔君跟那些邪门歪道完全不同，完全不需要杀戮。

和一般的修炼方式没有什么区别。

用魔君当年说过的话来说，这才是真正的魔道。

“好了，我来不是跟你扯这些旧事的，只不过看到你杀了圣地的人有些感慨而已，这颗丹药能助你修复神魂损伤，完了快点修炼，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。”

说完魔君丢给秦羽一个玉瓶起身就要离开。

秦羽接住玉瓶问道：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一切向圣地坦白吗？”

魔君头也不回的道：“你可以试试看......而且，你真觉得圣地的人，就比我这人人都想诛杀的魔头要高尚吗？”

说完魔君离开了房间。

秦羽陷入了沉默。

魔君的底细到现在他都没有摸清。

能跟圣地无上存在掰手腕的人，绝对不是易于之辈。

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那些准备可能一点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