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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道：“这是谁做孽呢，差点打着人了。大白天的害人呢！把这么破……好的东西都扔了，不要了可以周济人嘛，干嘛乱扔？”
夏莹只管在床上哭道：“你扔吧，都扔光了，最好你连我也扔下走了才好呢！”
马拉一听她让自己走，更受不了，直冲下楼去。
恰逢肖飞按约前来汇报工作。秀英招呼让他坐下等候。他见马拉冲下楼来，便忙上前来道：“先生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应该出发了。”马拉一挥胳膊道：“不去了！”三人不由一惊，都围过来寻问究竟，却见马拉眼泪也下来了。秀英道：“今天可是最关键的一天，万事俱备，只欠东风啊。”马拉听着更叫道：“这世上没有一点可靠得住的事情。我的妹妹都不要我了，我最亲的人都要和我散了，还要什么事业？干脆大家就此散了，我跳到河里淹死，这世道也就少了这么多事情，也就更干净了！”
肖飞摸不着头脑，秀英和凤英早上楼去看夏莹去了。
夏莹本已着了轻微风寒，凭着身子强壮也不觉着，后遭了情伤，只觉胸口憋闷，本想和马拉吵闹舒口气。谁知马拉与她怄的更厉害，更添了一口闷气。加之她平日刚强气盛惯了，一时泛起一股气竟吐出一口血来。凤英和秀英进屋来正巧碰见，吓得早将什么都忘了。夏莹也直唬住了，心下一沉，直叫苦道：“想我从小没妈疼的孩子，刚长大，怎么又遇到这样伤情痛心的事？”一时竟绝望地心灰了大半，闭目滚下一行泪来。凤英见不是一般光景，忙上前来将夏莹揽在怀里呼唤道：“妹妹这是怎么了？”秀英却早已冲下楼去唤马拉道：“先生，不好了，莹儿妹妹她吐血了！”马拉虽在气头上，也不禁吓了一跳，呆了好半天，忽地就蹿上楼去。
马拉进得屋来，就见地上一汪鲜血，夏莹二目紧闭，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。他忙上前拢住夏莹叫道：“莹儿妹妹，你可怎么了？大哥听你的话，你叫大哥怎么办大哥就怎么办，你可不能有事啊！你死了，我也不活了！”夏莹听马拉着急得可怜，早没了气，血气慢慢顺了好多，胸口渐渐清爽起来。她强打精神冲马拉一笑道：“你别要死要活的，好好坐着别吭声，我就能活过来。”凤英将夏莹交由马拉依傍。自己抽出身来去外面打了电话请了大夫过来诊看。
马拉真个儿地只管将夏莹的身子拢在怀里，只用手轻轻地抚她的肩膀。再不敢吭一声了。夏莹在马拉怀里躺着，体味着马拉的亲切，觉着此生若能如此相伴，也算不错。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好受多了。然后她便轻轻地推开马拉催道：“快把那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