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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四肢大开地躺床上,希望那阵疼痛赶紧过去,但是天不遂人愿,简直像跟我作对一样,越是想快点完事,那疼痛的折磨越是缓慢和煎熬。
她洗了澡出来,关上大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。
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烧,裹着被子背对她。
唐介清疑惑躺下来问我:“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我不出声。
她有些担心,把我转过来我咬着手指,跟她对视的时候看到她眼里的忧虑。
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还是哪里疼?”她更焦急,坐起来。
“我胸疼。”我垂着眼睛抽噎,已经疼了一天了!
“啊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“很严重吗?要去看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