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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浮拂袖起身,转身便走。
宋明河:“你怎么走了?你不问我了?你快问我!老子有一肚子秘密要说!”
韦浮回头,文目掩在重重烛火下,阴郁而清秀。
他微笑:“阁下说太子羡派你来杀光大魏子民,又说太子羡就在我们中间,前后矛盾,分明挑拨,我如何再听?”
宋明河了然,他改口:“那我说错了。太子羡不在你们中间,但是太子羡的线人在你们中间。我跟你说啊,我和他的线人内通外合,要把你们一网打尽。我可是太子羡最信任的人,我的话当然就是他的旨意。
“你快去告诉你们的皇帝吧!太子羡不是好东西,他要复国……”
在韦浮沉静的目光下,他再次改口:“不不不,太子羡是好东西,他要带领我们建立好的国家,我们都可爱戴他啦。我可是他最忠实的信徒……”
这个人说话疯疯癫癫,对太子羡的颂歌更像是冷嘲热讽,实在没有可信度。
但是韦浮盯他半晌,还是缓缓回座。
他再次问:“太子羡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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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浮审案达旦,徐清圆则做了一晚上噩梦。
她次日醒来,仍沉浸在梦中荒唐,怔坐于榻上落泪。兰时与她说了很多话,她都像没听到一样。
直到中午,晏倾来寻她,向她告别,说他要下山了。
山雾迷离,雨后新绿。立在屋门口,晏倾看到她眼角的泪渍。
他当做没看到,和幽静靠着门的女郎抱歉点头:“只是你们一众人牵扯上前朝谋逆案,韦府君要查你们,你们暂时都离不开积善寺。”
他向身后伸手,风若递来一张帕子。
晏倾当着徐清圆的面,将帕子打开。徐清圆低头出神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,在他手指下,她看到那些细小的针。
晏倾温声:“当日第一夜游街,泼皮袭击娘子,娘子用了这些针提防。我思来想去,这应该是娘子的保命手段,便让风若将针找回来。无奈事务繁忙,针又极小,到了今日,方才找到还给娘子。
“娘子看数量对不对?若是对的话,便收起来吧。”
徐清圆沉默地接过他递来的帕子,她仰头,看他眉目染露,眼睛清亮。
这么好看的郎君,昨夜扑在她身上保护她。
她攒紧帕子,忽然问:“郎君为什么待我这么好?你昨夜……”
她指一下,赧然:“碰我了。”
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