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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么回报我们一家的吗?”
徐清圆面色微白。
她无法替自己辩解,便被老夫人推开。
老夫人晃着拐杖进屋,那些哭诉的女郎们一下子吓得噤声。而老夫人当做没看到她们,坐到床边,盯着满面泪渍、脸色苍白的梁丘。
老夫人颤巍巍:“丘儿,何必为祖母隐瞒到这个地步……”
她抱住梁丘开始哭。
那些站着的、坐着的女郎们,一个个颤着肩,都跟着哭起来。
她们像是被人陷害的无辜者,像是被人推入泥沼的善心人。那罪大恶极的,自然是站在门口、怔怔看着他们的徐清圆。
老夫人收了眼泪,突然站起来,拐杖向下一敲,气势喧天:
“都不要为难我的孙儿了!这些年,他备受煎熬,帮我收拾的烂摊子太多了。我是老糊涂了,那些尸体不见了,我还装聋作哑以为什么都没发现。这傻孩子,也从来不问。
“梁园那些消失的女孩子,都是我杀的。冯亦珠也是我杀的。那小蹄子举止轻浮,我听她和人说她要出去跟野男人离开这里。我怒气冲冲,一下子想到了珠珠……我白养了她!
“我说她是独立的,不要依靠男人,她非说她就要跟男人走。她气疯了我……我就拿那原本打算给她们裁衣服的白绫,勒住了她。一圈不够,多勒几圈。我看到这小蹄子不服气的眼睛……”
这位老夫人语气中的凶意,中气十足地回荡。
在场的人,齐齐打了个寒噤。
梁丘用幽深的目光看着老夫人,大约他是第一次听自己的祖母说自己杀人时的心理。
老夫人冷笑:“你们要判罪,就判吧。”
徐清圆蹙眉,看着她。
韦浮笑一下,说:“那明日升堂,结梁园此案。老夫人既然认了,我也没什么好说。只希望老夫人不要再隐瞒什么了。”
梁丘唇颤了颤,终究闭目,没说话。
那条他用来自尽的白绫还缠在他脖颈上,与他手腕上缠着的白布条交织一起。
诡异,森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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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韦浮借用了之前晏倾借用过的那座佛堂,来审这个时间跨越了整整五年的梁园凶杀案。
从第一个死的叶诗,到最后一个死的冯亦珠。梁老夫人手上的凶器不断举起又落下,从一开始的恐慌,到如今的麻木。
所有人都要来听一听这段案子——
梁老夫人礼佛,敬神,每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