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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刚才我就想提醒你了,把式李不在,你直接喊我师傅就行了,别总是二师傅,二师傅的叫,我自己难道不知道我是个二吗?用得着你来提醒?”
闻言,李天赐哭笑不得,心说这老头胡子都白了,怎么还争锋吃醋呢。
不过,转念一想,也能理解,毕竟单从年龄来看,在倪惜和面前,把式李也只能算是晚辈,还差着辈呢。
无奈江湖学艺,讲究的是先来后到,从不以年龄论资排辈,倪惜和纵然有千般不快,万般不悦,也只能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了。
想到这里,李天赐倒是觉得真的有点让倪惜和受委屈了,于是嬉皮笑脸地哄倪惜和开心。
“知道了,师傅。”
“师傅,徒儿记住了。”
“师傅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一连叫了好几声,叫得倪惜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:“行了,行了,叫魂呢你。”
一旁,倪诗雨见这一老一小如此和谐的相处,自己心里也是一阵轻松,忍不住就捂着嘴笑出了声。
倪惜和略微沉思了一下,然后缓缓开口:“刚才的推断确实合情合理,那婴孩身为王者的可能性极大,然而,在回顾那段尘封的历史时,却有三个无法解释的疑点。”
“啊?这么多?”
李天赐有些惊讶,没想到自己认为天衣无缝的假设到了倪惜和这里,竟然漏洞百出。倪诗雨也一脸好奇,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小女孩一样。倪惜和扫视两个年轻人,眼见他们目光灼灼,便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首先,时间不对,慈禧西狩,摆架定国寺在1900年,而立碑时间却是1904年,时间点前后差了好几年,如果这个婴孩藏在西狩的队伍之中,至立碑之时应该四岁了,可壁画之上的婴孩尚在襁褓之中。”
倪诗雨听得入神,催促道:“爷爷,接着往下说。”
“其次,鬼婆垂帘听政,导致皇权旁落,可光绪皇帝承袭正统,实乃一国之君,戊戌政变以后他被囚禁在瀛台,虽说偶有不适,但康健无恙,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给自己找继承人吧?”
倪诗雨点头附和:“也对,戊戌政变以后,光绪皇帝与鬼婆母子反目,剑拔弩张,自保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,哪有心思考虑继承人的事情。”
李天赐提出了不同意见:“换个角度考虑的话,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不得不考虑继承人的问题。”
“肯定不会的。”
倪诗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