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中死读书、木讷无趣的慕容素竟然一来就夸人，这让席间众人都惊诧不已。

苏又青朝她微微颔首，“承蒙夸赞。”

“我没夸你。”慕容素面上没什么表情，“我只是说了实话。”

苏又青笑了笑，没再说什么。

顾凌霜算是看明白了，“慕容姐姐也是来赴海棠花宴？不是来给我接风的？”

“给郡主接风的人，多我一个不多，少我一个不少。”

慕容素这人，奇就奇在她鲜少给人面子，不想去的宴席，莫说是郡主攒的局，便是王爷王妃的宴，她也是不去的。

“慕容姐姐与旁人自是不同的！”

顾凌霜幼时就跟贵女们合不来，跟同样不合群的慕容素倒是挺相似。

两人一文一武，出奇地能说上话。

慕容素面色极淡，看向几步开外的柳依依和宋玉音，“那么我就多嘴问一句：郡主的宴，怎么什么不三、不四的人都请？”

柳依依被她的目光扫了一眼，顿时心道不好。

偏偏宋玉音还在边上问：“表姐，这个、这慕容素是在说我们不三、不四吗？”

苏又青也没想到慕容素说话这么直接，简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
还遇上了顾凌霜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，“姐姐这话何意？”

慕容素再次语出惊人，“你不妨先问问那人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