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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双方又用这样的语调交谈了好几分钟。当阿彻巴尔德·赫斯特警官放下电话的时候,他的脸色非常难看——就像是一个刚刚受到命运残酷打击的人。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一缕不听话的头发耷拉在前额上。
“是谁?”主人问道。
“帕勒提耶,科涅克地区警察局电话总机的话务员。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小伙子,但是在紧张激动的时候就会大舌头。在这种情况下,听他说话就是一种折磨。不过,这并不重要……我们刚刚遇到了飞来横祸……”
“您难道是要说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阿彻巴尔德·赫斯特用阴沉的语调打断了博士的话,“发生了最糟糕的事情……魔术师实现了他‘不可能的诅咒’,退休的葡萄园主刚刚死了。是米歇尔·苏达德自己向我们通报了噩耗……在咽气之前,他拿起了话筒,给警察局打了一个电话;他勉强地说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词。他好像是在说猫和沙丁鱼,然后就没有声音了。警方立刻去他的家里察看,他们在房间里找到了米歇尔·苏达德,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已经咽气了。站岗的警员发誓说没有看到任何人接近过箭楼。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被毒死的。”
阿兰·图威斯特博士摘下了他的夹鼻眼镜,然后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的朋友。
“我猜测他喝了科涅克白兰地?”
“还无法肯定……您瞧,刚才我已经介绍过了,他临死时说的是‘猫和鱼’。”
说完之后,阿彻巴尔德·赫斯特瞀官坚定地朝房门走去。
“跟我来,图威斯特,一秒钟都不能浪费。我们必须立刻赶到案发现场。”
一刻钟之后,赫斯特警官把塔勒伯特牌小汽车停在了一座箭楼的下面,两辆警车的旁边。那个箭楼很坚固,是用巨大的石材砌成的,应该是一座中世纪城堡的最后一点儿痕迹。箭楼坐落在一个小石头山丘上,旁边是一片榉树林。周围荒凉的环境增加了这座建筑的孤寂感,就好像一个失去了扇叶的风磨房。不过箭楼仍然保持了一些隐约的威慑感,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它最初的功能。为了保持中世纪的风格,这个箭楼上面有一个坡度很陡的屋顶,厚厚的墙壁上还有尖形的窗户。其中的一扇窗户在最高的一层,朝向南方,下面是一丛旺盛的紫藤;紫藤紧紧地附在墙壁上,稍稍柔化了箭楼朴实无华的风格。
“那就是米歇尔·苏达德的房间。”阿彻巴尔德·赫斯特警官朝那个窗口抬了抬下巴,“在房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