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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白好白的小少爷又来了。”
卫清歌嘴里好白好白的小少爷就是秦绪,他穿着一身丁香色的锦袍,手中还持着一把扇子。
嘴里叫着“阿姊”他看向卫行歌,眼睛立刻亮了:“哟,小卫将军的身子果然是金雕银铸,才一日身子就好了。”
说话就说话,他还把手里的扇子往卫行歌的腰间敲了过去,被脸上有疤的归德郎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秦公子自重。”
秦绪一挑眉头,看着自己的手臂说:“小卫将军抓了在下的袖子,还让在下自重,你我二人,到底谁不自重啊?”
说话时,他往卫行歌的身边一凑,手臂立时被人松开了。
卫蔷坐在一旁,只手撑着头,笑看着两个纠缠的年轻人:“怎么?你想好要来国公府住了?”
秦绪蹭到卫蔷身边,有些委屈:“阿姊,我家当都要搬出府门了,祖父把门一关,只把我扔了出来。”
卫蔷看看秦绪身上穿的锦罗玉带,说:“无妨,国公府是清寒了一些,麻衣粗食还是给的起的,倒是你,我前日才砍去了你祖父的一只臂膀,你怎么还愿意来找我?”
秦小公子摇了摇扇子:“一只臂膀而已,我祖父是个千万只手的老妖怪,说不定两日就又生出了几只臂膀呢,倒是阿姊,你一时从寒门身上砍刀,一时从世家身上要钱,好在我祖父是绝不愿跟世家联手的,不然……”
这话是这小子自己想的,还是有人借他口要些说什么?
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,卫蔷说道:“无妨,不管旁人如何,我背后还有圣人。”
秦绪摇了摇头,自己捡了个圆凳坐在了卫蔷的旁边:“我那坐皇位的表姐夫啊,他拿捏朝政就像是小孩子玩泥巴,一时觉得这一团多了,一时又觉另一团多了,所以贴来补去,东挖西抠,最后捏出来的东西也粗陋难看。”
卫蔷也不斥责他藐视圣人,只问:“那你可知道,他要的是捏什么?”
“身为一国之君,自然要捏个鼎出来,可哪有泥捏的鼎?捏一捏,泥团就脏了乱了,他再找把木刀把泥团上削一削……阿姊,万一木刀也脏了怕是也是要被扔掉的。”
“那就让木刀干干净净的。”卫蔷看着秦绪那张如玉似的纨绔脸,倏尔一笑,“你要不要跟阿姊回北疆?”
秦绪还没如何,卫行歌先瞪大了眼睛:“家主,北疆…各处…多女子……他……”
一张清朗中带着煞气的年轻脸庞上写着“不行、不可以、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