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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众席中或叹息或疑问的声音此起彼伏,许沉河感觉温暖在指间流失,已能预料到今明两天内网上会出现的头条标题。
一只手掌带着安抚的意味贴上后背,吉柏洋圆场道:“是我大意了,没事先征求过你的同意。”
节目上并无规定不能提起感性的话题,吉柏洋关心地问到“江画”四年前隐退的情况,许沉河寥寥几句带过,不想把好好的一个娱乐综艺搞得那么沉重,便主动提出要给大家唱首歌。
临时兴起,没有伴奏,许沉河用自己温润的声线字音标准地唱了首粤语歌,像讲述一段悠长的故事——
徘徊在雨洒街头
身边汽车不停飞过
那跌落的雨伞似倦透的面容
被遗忘无依感觉原来沉痛……
录制完节目回家,路上应景地洒了毛毛细雨。商务车把许沉河送到浮金苑外,方芮从包里递出雨伞:“哥,路上慢点走。”
最近日程又划去一项,许沉河疲倦地趴在床上,裤脚一圈让雨水打湿了,他却撑不起力气去换掉身上的衣物。
透过窗户,他看着外面的雨势在减弱,最后只剩屋檐的雨珠子一颗颗缓慢坠落。视野越缩越小,意识飘走前,许沉河想,他的黑夜是不是快要来了?
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。
梦里,有个看不清脸的人一直追在他身后,他重复做着跑下楼的动作想甩开对方。楼道又暗又长,身后那人却越迫越近,眼看就要跑到楼底来到开阔的空间,一晃眼,面前的楼梯成了蜿蜒向上的模样。
为了不让人追上,他只能没命地跑,不知过去多久,眼前出现一团光亮,他以为自己终于找到出口,奋力奔向前方才绝望地发现自己被追到了楼顶的天台,再往前便是万丈深渊。
他进退维谷,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无助的呼喊冲破喉咙,许沉河惶然地睁大眼,趴着的姿势压得胸口很难受。
陷在被褥里的手机在疯狂振动,许沉河抓过来一看,接了:“祝哥,我刚睡着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家?”祝回庭语气很急,“是不是一个人?”
“对,怎么了?”许沉河扯掉缠在身上的被褥坐起来。
祝回庭烦躁地“靠”了声:“你赶紧把门给锁好,有人敲门别给开。”
“狗仔还找上门来了?”许沉河套上拖鞋走出去检查门锁,顺便转去厨房接了杯水清润嗓子。
“比狗仔还没纪律的,”祝回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