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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能掐住,可就更有感觉了.
周子舒不甘示弱地回手在他尊臀上掐了一把,配合着屋里女人的一声尖叫,还捻了捻自己的两根手指,轻轻地吹了口气,斜眼扫了温客行一眼,轻笑.
温客行眼色立刻沉了下去,一把将他勒紧怀里,在周子舒那笑容消失之前就亲了上去.两人谁也不敢弄出动静来,只能发挥余地非常有限地较量起来.第一回是周子舒没反应过来,第二回是他受伤正难过,这回算是头一回棋逢对手.
这两位,一位流连花丛、结交花魁无数、以嫖遍天下为己任,一个从三十里望月河畔的京城脱身出来,惯于推杯换盏逢场作戏,都是老于风月的,便是唇齿交缠也非得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、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似的.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口气几乎要闷死在胸口里,连屋里那二位兴致奇佳的声音都小了,温客行才将同样有些气息不稳、还努力压制的周子舒放开,攥着他的一只手,靠得极近.
他忽然不笑了,只是静静地看着周子舒,那一瞬间似乎有万语千言想说,却都终究归于沉默,屋里的人偃旗息鼓,前院传来的歌声便清晰起来,娇滴滴的女声轻轻地唱道:"忆梅下西州,折梅寄江北......"温客行便在周子舒掌心,一笔一划地写道:"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."周子舒默然看了他良久,手掌轻轻合起,又轻轻地将温客行的手指攥入掌心,然而只是一碰,旋即又分开,他垂下眼,再一次避开温客行的目光,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.
此时屋里一个男声满足地低声道:"行了,你们去吧."随后一声门响,周子舒便趁机纵身如燕雀,杳然无声地落在屋顶上,轻轻将瓦片揭出一条缝隙,往里望去.
温客行看着自己的手指,仿佛方才那人掌心的温度还在上面一样,可是夜风太冷,轻飘飘地一吹,悠忽便不见了踪迹.那一刻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只能自嘲似的,苦笑了一下.
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下雪,
太虐了太虐了太虐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