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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，季行舟发现了姜栩的小秘密。
姜栩抿着唇，在季行舟审视的目光下，他闭上眼睛，承认了这一点。
“是，沈薇死了，但也能说是‘活着’。”
不仅‘活着’，说不准这个时候还在监视着他们。
姜栩被自己这个猜测搞得毛骨悚然，他将身上披着的毛毯裹紧，不怎么情愿地提及了梦里的事情。
提到这个，姜栩忍不住多说了两句，尤其是沈薇做的那些荒唐事。
“他大概是脑子不正常!”
说完后，姜栩气愤地这样评价道，却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个S级玩家越来越恐怖的眼神。
“奇怪死了，哪里好看!”
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，季行舟突然凑了过来，他揉了揉姜栩柔软蓬松的发顶，手指往下，按住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。
“裙子?还是他亲自给你穿的?”
他的声音有些低，压迫力十足，姜栩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“是强迫……”
“姜栩。”
面无表情的S级玩家靠近眼前的少年，“我会杀了他。”
简直像是抓到了妻子情人的丈夫一样，迫不及待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。
“说话就说话，凑那么近做什么？”
查看完情况的沈珩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快步走了过来，直接挡在了两个人之前，那副护犊子的姿态让远远观望着这边的沈黎发出了一声冷笑。
“你不去看看?”
沈黎瞥了一眼从始至终一直没说过话的沈玉，咬人的狗不叫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，这个家里没一个好东西，沈家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烂透了，即便他们从血缘关系上来说算不得沈家人，但在这里这么多年，能顺利活到成年，又能有几个善茬?
“毫无意义的举动。”
沈玉神色未变，沈黎真的是好奇极了，他不怎么看得惯沈玉这副假惺惺的嘴脸，也不知道沈家向来斯文优雅的大少爷，发起疯来会是什么样。
不，不对，沈玉发疯的样子他已经见过了。
“不要打他的主意。”
就像是知道沈黎在想什么，沈玉冷冷地开口警告。
“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才对，看看你们几个，沈家因你们而蒙羞。”
说的好像他自己是个什么好人一样，半斤八两，沈黎或许都要忘了，他总要拿沈玉和自己的继母滚到了一起这件事刺他，可却忘了，名义上来说，姜栩还是他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