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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吗。
他带言逸回了家,吃饭的时候仔仔细细问了,才知道是言逸把卧室里一个冰种晴水底的翡翠飞鹰摆件摔坏了,打电话想承认错误来着。
言逸洗完澡,香喷喷回卧室的时候,看见陆上锦坐在台灯底下,拿着摔断翅膀的飞鹰摆件,专注地在断口涂无痕玉石胶。
言逸小心地走过来,爬上椅子坐下来,趴在桌边看着陆上锦。
“很贵吧……还能修好吗。”
“这个不贵。”
陆上锦指尖灵巧地把一枚枚细碎的玉渣填补进断口,看了一眼言逸,眼神温和,“下次小心点,别割伤了手。”
真正昂贵的东西坏了以后是无法修好的,只能年复一年地安抚弥补,让锋利的创口逐渐平滑,少留下一些疼痛。
身边安静了好一会儿,陆上锦抬头,言逸趴在桌上聚精会神地折纸。
过了一会儿,小兔子捧着一只纸鹤到他跟前,悄悄放在他兜里。
然后爬到床上趴下,乖乖撅起小尾巴。
陆上锦心头一震。
他走过去坐在床边,轻轻摸摸他的头。
言逸放松地枕到他腿上,软脸蛋被挤变了形。
直到三个月后带言逸去安菲亚医院复查,钟医生拿给陆上锦一份检查报告,欣慰道:“他恢复得超出我的预期。”
“腺体在稳步成熟,已经接近十六岁的大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