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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俩小时周槿窝在苏知浔的卧室里别提多别扭,她也不方便靠床,只能盘腿坐在门前等,结果房门隔音效果一般,该听不该听的反正全没落下,好不容易等到苏悠撤退,她跟着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,连带着知晓了她拿苏知浔的卡又去搓了顿怎样的夜宵。
一天折腾下来,她虽然没怎么运动,但也觉得人疲惫得要命,更遑论苏知浔本人。
周槿不清楚之前她都是怎么养病的,反正以今儿折腾的程度,苏知浔夜里不出意外地再度高烧。
她本来是没想惊动人,但体温烧得她感觉自己像沙漠上的蜥蜴干,手边唯一一杯甘露喝完,只能出门去倒。
这晚上周槿就没睡熟,想着半夜温度可能再升高,于是顺理成章地起来照顾了她半宿——那冰袋终于派上用场。
转过天儿,周槿晚了半小时起床,五点半才下楼例行锻炼,昨晚她嘱咐过苏知浔把手机调静音,闹钟定的八点,正好她赶得及去健身房再拉点力量,昨天训练量太低,今天得尽量补上。
苏知浔折腾一宿早上终于捞着囫囵觉睡,醒来的时候身体才感觉轻快点儿,一量体温38.2,不算满意,但也还行。
换完衣服洗漱出来,周槿已经给烤了面包煎好鸡蛋,她还挺惊喜,结果没夸整句呢对方就说这是她昨晚烧迷糊的时候自己点的早餐,而且特意强调鸡蛋要溏心。
苏小姐:“哦。”
周槿:“虽然我们也吃生鸡蛋,但你这样吃可能会闹肚子。”
苏知浔咽下流心儿鸡蛋黄:“这是杀过菌的蛋!”
周槿听完没吭声,低下头去专心吃自己的白水煮蛋,她其实知道苏知浔家的东西和菜市场的肯定不一样,自己吃蛋太费了,今天得抽时间去买几斤回来。
说来也挺奇怪的,前天晚上她还觉得这房子很陌生,对苏知浔也一无所知,但短短二十四小时高效接触后这感觉就神奇的消失了,人也跟着放松下来。
不知道究竟是其他‘有钱人’也是如此,还是苏知浔有独特的魔力。
苏知浔吃完面包发了条消息出去,随意地问:“你对肉有没有过敏的?”
周槿愣了下:“什么肉?”
“红肉白肉之类的,”苏知浔说,“还有海鲜。”
周槿不明就里:“没有,我不挑食。”
苏知浔哦了声就没下文了。
周槿顿了会儿,没忍住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苏知浔看了眼回信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