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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犯了其他的错事,我都可以原谅你,唯独这件不行。重锦,你之行事,动我天舞门根本,置我天舞门上下于不顾。不是一句求求我就可以的,我没有这个权利。”说完这句话,宋玺就转身离开了广场。天舞门众弟子,在回程路上时,对余重锦的态度就已经是视若无物。此时听掌门果然不会留下余重锦,倒也没人落井下石,纷纷叹了口气,便回了弟子院。天性乐观的宛晚,这次对上余重锦,也没了笑容,待宋玺走了,才走到余重锦面前道:“师姐为你备下了客舍,抽空收拾了行李,便准备归家吧。”数日后,余家来人,也不知在宋玺面前说了什么,宋玺大怒,将余家那位筑基修者,直接打成重伤,甩出山门去,并在山门内大喝:“全沧源陆的人都可以骂我心狠,唯独你们余家没有这个资格。我养她十二年,就算她犯了错,也轮不到你们余家来糟践。”余重锦哭得和个泪人儿似得,却难得硬气的对那修者道:“重锦今日敬告天地,与余家就此恩断义绝,余家之事与重锦再无干系,重锦半身血脉也还给你们。”孟染赶到时,天舞门山门前,余重锦血溅青石,流了一地。那修者既已被打出山门,孟染也懒得再管,将气得吐血的宋玺抱了,返回大殿。殿内却也是一团混乱,宛晚气得跳脚,要去杀了那余姓修者,到底被白秋云拦住了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余重锦之事宋玺出乎意料的没有重罚,有了两仪的开导,孟染在这件事情上也就没有再心软。但事关宋玺,事情却又不一样。宛晚见了孟染,便推开白秋云扑了过来,咬牙切齿道:“师兄,你去捏死那个姓余的。真当我们天舞门没人,竟然说的出来那种话。”因与白秋云推攮,宛晚一头秀发都有些乱了,回话也是语不达意。孟染转向白秋云:“什么情况?”白秋云看了眼宋玺,待宋玺点了头,才对孟染道:“年初重锦虽将余佑霖救了回去,却一直昏迷不醒。那余宗光来接重锦,却是想将重锦送到白羽观去赔罪。重锦这次还算知事,趁其不备从客舍跑了出来,让师姐做主……”孟染闻言,又惊又怒,对余家的智商简直大开眼界。再看向昏死一旁,一身血衣的重锦时,也是深深叹了口气,道:“倒可惜了他们兄妹。”余重锦灵根不佳,能够拜入天舞门且年纪轻轻就修到筑基,全拜天舞门功法但重骨根,且余重锦骨根还算不错。余家但凡对重锦有丝毫惜才之心,便不会做出之前那种事,葬送余重锦的前程。已经出了戴成荣那样的事,但凡有些脑子,也不该想着将余重锦送去白羽观。且不说重锦,只说余佑霖这时候被送回去,只怕反而要遭白羽观折磨。就算是天舞门弃徒,这时候余重锦要真被送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