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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齐军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,他一边觉得自己这么揣测亲妈不大好,一边又是忽视不了的浓浓工具人感觉……
实在没忍住,睡觉的时候就跟老婆说悄悄话。
“老婆,你说,咱到底是不是工具人啊?”
躺床上舒服地回味今晚席面的田婵:“啥?”
“就是工具人啊!感觉我妈非让我们回来办酒席,不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,而是借个由头吃酒席!”
齐军很是纠结地低声抱怨,他妈怎么这样!根本不是重视他这个亲儿子结婚,只是想吃席!
看丈夫有点忿忿不平的样子,田婵有点不明白,这男人一天天怎么想的这么多?心思这么细腻干嘛?
“你是没吃?”田婵纳闷地问。
“吃了啊。”齐军不明白媳妇儿为什么这么问。
“那是觉得不好吃?”
“好吃。”
田婵就不懂了:“既然你吃到了也觉得好吃,你管自己是不是工具人呢?”
“……老婆你就不觉得舒服?”
“是有点。”这次田婵点头赞同了,闻言齐军振作起来刚想再抱怨,就见她缓缓地摸着肚子,“吃的有点撑,以前都不怎么吃晚饭,今天的战斗力有点弱了。”
齐军:“……”
“我说,今天进村的时候我看见路上有个超市,里面有没有消食片卖?我得备点,不然明天大席又要吃撑了。”
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田婵突然就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,连忙问她老公,但她老公已经无语了,现在压根儿不想开口。
“喂,老公你回句话啊?”田婵戳了戳生无可恋的齐军,“有的话帮我买点去,我真有点撑了。”
“……好像没有吧。”齐军恹恹地回答,又被老婆戳了一下,他认真了点开始回忆。
仔细想一想……其实超市他也不太熟,毕竟这几年基本都住在城里,偶尔回村子也不会去那里买东西,还真不清楚有没有消食片卖。
但实际上,这超市好像开了二十多年了,那时候还是很破旧的一个小卖部,整家店也就不到十个平方,他小时候倒是常去光顾。
有时候爸妈给几块钱让他去买瓶酱油或者醋什么的,剩的几毛钱他都拿去买糖果了,那时候老板还会把整袋糖拆开散卖,正适合他们这种小孩子,一两毛钱就能买颗糖含着回去。
一些已经模糊在时光中的记忆片段突然又清晰了起来,齐军沉默了下,说了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