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鸢又是打又是踹的，这五只妖怪嘴硬的很，一个字都不吐出来。

“我们宁死不屈。”

“我们不是不讲道义的妖怪。”

“有本事杀了我们啊。”

程鸢：“……”

“你们是被五通神授权，来此神庙的，是吗”

沈颜走了出来。

声音也随着夜色飘荡开。

原本还大声咒骂威胁的五只妖怪，此时就像是掐住了喉咙一样。

沈颜的脚步很轻，但是在静谧的夜色中，依然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。

这声音就好像踩在五只妖怪的心上一样。

随着她的靠近，五只妖怪都抖成筛糠了。

“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？”

“我们才不是那种害怕受刑的妖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五只妖怪的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
程鸢：“……”

沈颜：“……”

“五通神，没陨灭”

沈颜已经走到了妖怪面前。

“几年前，是你们用五鬼搬运术将明教授给运到山洞的吗”

“我们只是按照别人要求，把对方搬到了山洞里，我们没有杀人。”

“我们不仅没有杀人，我们还偷偷给她送吃的送喝的。”

“对对对，你不能以我们杀人为理由折磨我们。”

“不能奴役我们，不能活着剥掉我们的皮，还要阉割我们……”

“也不能往我们的天灵盖里灌水银。”

“还要把我们的手脚剁掉，当着我们的面儿烹饪吃了。”

沈颜：“……”

程鸢：“……”

她看向沈颜，走到她旁边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在妖界的名声是不是有点儿太离谱了吧！”

沈颜：“……”

五只妖还在嚎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