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为了自证清白，就去报警了。”

老三咬着牙，“明明之前是她要我们去偷狗的，偷了狗，又来怪我们。”

“凡人果然诡计多端。”

“难怪前辈们总是提醒我们，不要多和人类打交道。”

可惜，他们是要继承五通神的神格的，不可能不和凡人打交道。

接着几个人又说了不少事情。

程鸢在旁边听得脸皮抖动，嘴角抽筋，要不是还要保持自己的形象，她早就破口大骂了。

这也太丢人了吧！

她和沈颜就为了这五个玩意儿，匆匆赶来，沈颜还废了几张移形符。

就为了……

这五个玩意儿。

相较于程鸢的愤怒，沈颜表情却是很平静。

她站了起来，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五只妖，瞬间全都闭上了嘴巴。

五只妖缩在一起，小鸡一样地瑟瑟发抖。

沈颜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，“起来吧！跟我走。”

“大师，我们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“大师，我们真的没有害过人。”

“你不能折磨我们？你不能就这么定了我们的罪？就算按照人间的法律来，你这算是私设刑堂，我可以告你们的。”

“呜呜呜，妖没有妖权啊！妖没有活路啦！”

“我不想被折磨死啊！我自杀算了！”

“自杀自杀！”

“我们现在就自杀。”

五只妖眼睛唰地就亮了，齐齐地化作原型对着一棵一人粗的树撞了过去。

砰。

震天动地的响声，一连串的树全都被撞断。

程鸢双手环胸，看着这一出，“你说，他们这脑子……真的没问题吗？是不是妖和人就是不一样啊？脑容量小？就算化成人形，脑容量也小。”

就她目前所见到的妖，智商好像都有点儿问题。

看着看着，她突然脸色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