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个接一个的队员拜符纸，沈恒：“……”

这只是一张符纸而已。

可是看着他们虔诚的神情，沈恒说不出这句话了。

一个小时后，急救室的灯熄灭，医生从里面走出来，对着他们道，“手术很顺利，腿也保住了。”

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，有几个队友甚至抱在一起哽咽地哭起来。

“但是……”医生声音低沉地宣布，“他想再开赛车不可能了。他右腿虽然保住了，但是因为伤到了神经，而且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。所以……”

“就算恢复过后，灵活度也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。”

沈恒：“……”

众人：“……”

楚湛缓缓睁开眼睛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。

他眨了眨眼睛。

“阿湛，醒了吗？”

“大哥？”

“嗯！我现在去叫医生！”

沈恒离开，宋千雅等人都围了上来。

楚湛看着围在周围的家人。

他迷迷糊糊的脑子这才清明了一点儿。

他好像在赛车的过程中出事故了。

是刹车和方向盘被人动了手脚。

“三哥，你没事儿吧！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？”

沈苒扑了过来，眼圈红红的看着他，“三哥都是我不好，我没有保护好三哥。”

楚湛：“……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“不！我既然陪着三哥一起来了，就应该担负起照顾好三哥的责任。可是我……”

沈苒准备哭，就被楚旌扯了一下胳膊，“医生来了，先让医生检查一下阿湛的情况。”

沈苒：“……”

她眼泪挂在眼角，哭也不是，不哭也不是。

只好走到一旁，默默地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