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些坏的符纸,你不就能用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吗?”
一些已经准备写下名字的人,也反应了过来。
纷纷停下啊手中的动作。
“对啊!”
“就是!”
“你说你喝过了,有证据吗?除非你现在当着我们的面儿再喝一次。”
众人都纷纷要求柴固当众写名喝符水。
柴固的表情渐渐冷了。
“你不喝?是因为这符纸有问题,对吗?”荣屿川晃悠着手中的符纸。
柴固视线幽冷的看着荣屿川,一言不发。
他表情的变化被众人看在眼里,一个个神色也都变了。
“这符纸到底是干什么的?柴固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把我们骗进来想做什么?”
“有病啊!搞这种骗人的东西!”
“私生子就是私生子,上不了台面,一个宴会都举办不成功。扫兴!”
“走啦走啦!”
“要不是看在之前那几张符纸的份儿上,这种私生子办的宴会,我是压根儿就不会来。”
在嗤笑声中,有人已经转身离开。
台球桌上的柴固脸色阴沉,他手用力的捏着手上的红酒杯,眼神阴恻恻地盯着离开的人。
尤其是一口一个私生子的女人。
砰的一声。
他将红酒杯用力地砸在地上,“我看今天,谁能走出这个地方。”
“不把名字写了,符水喝了,谁走得出去!”
一众人等看着他,有的冷笑,有的不以为意。
更有甚者,眼神之中的轻蔑藏都藏不住,“柴固,你以为你是谁?要不是你之前拿出的那些符纸,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吗?”
“走走走!”
抬脚就要走的女人,突然脚步顿住。
眼睛蓦地瞪圆。
血色一瞬间从脸上褪去,她一手捂着腹部,直接倒在了地上,疼得叫了出来。
“怎么呢?”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