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怜惜。

孙雅静压低声音，“你就说，正不正？这身材，这脸蛋儿……”

程鸢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，“你别说，你还真别说。”

景佳妍也加入其中，半懂半不懂的，“真的吗？小红这样儿的，很受欢迎吗？”

三颗脑袋挤在一起，旁若无人的讨论着。

六只眼睛探照灯一样。

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。

红因被她们三个看的连连后退，摩擦着自己的胳膊，“你们干什么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！”

“好恶心！”

谁知道，他一开口，对面的三个女人更激动了。

“这声音……”

“哇哦！”

“呃……好听吗？”

几小只挤在一起学着她们，上上下下打量着红因。

“好看吗？”

“不知道？”

“应该好看吧！但是没有席墨尘哥哥好看。”

“才没有，傅不选哥哥最好看。”

“席哥哥最好看。”

“傅哥哥最好看。”

沈颜看已经乱成一团的客厅，只好偏过头看了一眼席墨尘。

两人抬脚往外面走。

背后是嘈杂吵嚷的声音，前世静谧的黑夜。

森白月光已经洒落在地上。

席墨尘走到车边，正准备拉开车门，衣袖就被抓住。

他错愕回过头看着扯着他衣袖的沈颜，心脏猛地狂跳了几下，就连他自己的声音，都在微微发抖，“嗯？”

沈颜扯着他衣袖的手微微用力，眼眸轻抬，对上席墨尘的双眼。

“我也不信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颜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好像重了一点儿，“我也不信命。”

席墨尘眼睛慢慢睁大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
风感受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