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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告诉我。”
阮芋接过水壶,一脸纳罕。
怎么回事,她好像还成为了舍友们的保护对象?
搁从前,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,谁敢欺负她。
上课铃在这时响起,阮芋一错眼,眸光掠过左手手背,发现原本覆盖在皮肤上的一片淡淡乌青不知何时变得色泽浓重,整个左手都产生了浮肿的迹象。
数学老师抱着教案走上讲台,喧闹的教室坠入沉寂。
阮芋连忙将左手藏到桌下,若无其事地翻开课本听课。
下午四节课,阮芋像被钉在座位上,没挪过一步。
放学时,她的左手已经肿大了整整一圈,像只中毒的猪蹄。阮芋找了个理由支开舍友,独自赶往医务室。
入学才半天,她连教学楼都要跟着舍友才能找到,医务室的位置却门儿清,因为提前查地图做过功课。
当值校医是个年轻女人,圆脸盘,眼睛笑眯眯,看诊口吻却像审问:
“今天干重活了?还想要左手吗?针扎成这样血管很脆弱的知不知道?”
阮芋回想了一遍,今天搬宿舍确实干了些活,但都不重,重活她爸妈也不会交给她。然后又想到中午那场小强大屠杀,虽然行刑的是右手,但左手也没闲着,恐吓后面那只小强的时候用力敲了两下桌板,估计就是那时候敲炸了几根血管,害她的纤纤玉手变成现在这只猪蹄。
阮芋一脸怂样认了错。
校医大概从来没听过这么嗲的声音,圆脸一愣,再说不出重话。
她给阮芋开了副硫酸镁敷料,让她坐在靠墙带把手的座位上敷三十分钟。
医务室很安静,空气充斥药剂和酒精的味道,清清苦苦,并不难闻。
墙角立式空调呼呼吹着冷风,温度适中,阮芋轻微汗湿的颈子和后背吹得冰凉干爽,惬意得闭眼打起了哈欠。
直到身前涌来一股热风,混杂着潮湿汗意,阮芋皱了皱眉,不情愿地睁开眼,就见斜前方堵了张城墙似的胖壮后背,那厚实的身体原本背在谁的背上,忽然间被背他的人毫不留情地掷到阮芋旁边的座位,犹如火星撞地球,冲击力横扫万军,阮芋实打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身板被震得凌空又坠下,心脏也跟着突突跳了两下。
“嗷——”
那足有两个阮芋那么重的胖子鬼哭狼嚎道,“樾哥,我腿都废了,你就不能轻点吗?”
语气听起来怪哀怨的。
陪胖子来的总共有四个男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