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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局面。
他沉默地把卫衣裹在雪兔子身上,又将汽灯放在他身旁,站起来:“都照做了,放人吗?”
“人类果然是愚蠢透顶的生物,”男人冷哼道,看了一眼被禁锢在自己身前,额头上冷汗涔涔的赖雪儿,“不过放心,我保证会放过她的,只不过,除了这两人,你们两个都得死。”
“等等等等!!”雷克思慌忙伸出手。
“怎么?”男人一笑,“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?”
“有有有!”雷克思一口答道,可能是死到临头,说话口气倒硬了,“反正我们现在横竖都是一死,至少不能死不瞑目。”
也许是觉得胜券在握,男人竟还真给了面子:“好吧,我就大发慈悲让你们死个明白。你有什么要问的?”
雷克思问出徘徊心中多时的疑问:“你们……不会真是吸血鬼吧?”
男人闻言笑起来,雷克思也跟着如释重负地笑了,两人各自笑了一阵,雷克思突然笑不出来了,他发现男人的这个笑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笑,那种可笑的、讽刺的、荒诞的笑,而是那种淡淡的,平静的,当你在答对问题时某个阴沉的老师、上司、警官会给你的那种笑。
“原来你们和他不是一伙的。”男人笑着瞄一眼地上的雪兔子,“如果你说的是那种穿着老式的燕尾服,披着可笑的天鹅绒披风,每天倒吊在床头睡觉,晚上就拍拍翅膀飞出去,偷偷摸摸找个处|女饱餐一顿的家伙?不,”男人平静地笑道,“我们当然不是。”
虽然问题是自己提出来的,但这会儿听到对方以如此诡异的方式给出他并不想要的那个答案,雷克思还是觉得震惊难当,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吸血鬼、血族什么的是小说电影里杜撰出来的,其真实度和安徒生童话没有差别:“那你们是什么?有什么区别?”
“不是什么棺材里爬出来的活死人,也不是见光死的血卟啉症患者,”男人慢条斯理地说,“所以那些怕阳光,怕圣水,怕十字架,怕大蒜的说法都是扯淡。你们也不必组个人体十字架什么的来娱乐我了。”
雷克思又想起那些丧尸,想起金刚狼,这其实并不是他第一次在调查过程中接触到与吸血鬼相关的东西,他以前曾受雇于一个大家族,调查他们处于中二期的儿子的行踪,最后发现那位二世祖加入了一个拜德古拉的帮会,一群纨绔子弟买下一栋古堡,每个周末都在里面彼此泼着鸡血,喝着血腥玛丽,高唱《吸血鬼爱之歌》,将新加入的成员按进盛满猪血的浴缸里——那就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