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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想透露他们的目的,又答应人家一起同行,现在是要怎么整?不过赖雪儿似乎并不急着打听好友下落,而是一派轻松地和阿刁四下逛着,俨然一副真心来观光的样子。
果然女人心海底针,他正纳闷,就见赖雪儿回头招呼他们:“先找个地方吃饭吧。”
最后一行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吊脚楼饭馆落脚。这天气阴雨绵绵的,饭馆的客人也不多,他们进去的时候只有一桌客人,结了账正要离开,都是五个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年轻人,三男二女,宁望心想自己是不是宅得脱离时代了啊,原来现在的年轻人不爱泡夜店gay吧,都改往这深山老林里跑了?这拨离开的人当中,那两个女的都是白皙清秀,气质非常,其中一个女孩儿眉心有一颗朱砂痣,他老觉得在哪儿见过,却想不起来。
店员把他们引到空位,赖雪儿想吃烤鱼,阿刁立刻说陪她到楼下挑鱼,宁望想方设法当电灯泡,立刻站起来:“我也去!”
阿刁指了指餐馆一头:“好好好,在那边!”
宁望走到洗手间门口才晓得被摆了一道,跑回来追上阿刁和赖雪儿:“我不是要去洗手间!”
阿刁:“是吗?我看你尿急的样子。”
三人去了楼下,这边大圆桌上就只剩下阿妙和道风了,阿妙百无聊赖地翻着菜谱,而道风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,脚随耳机里传出的音乐一下下踩着拍子,马丁靴踏在木地板上咚咚作响。
阿刁白了硬要跟上来的宁望一眼:“选鱼两个人就够了,你非要跟来干什么?”
宁望:“人家真的心有所属了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阿刁:“心有所属和名花有主是两个意思明白吗?”
宁望:“他们两情相悦明白吗?”
两个人光顾着拌嘴,直到淅淅沥沥的雨水又滴在脑袋上,才发觉赖雪儿已经领着他们从楼下走出了饭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宁望和阿刁面面相觑。
“这两个人有问题。”赖雪儿抬头望了一眼吊脚楼,神情严肃,“我早上去车站买票时,他们就在跟踪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