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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。不过,既然你连作业都没怎么看,想知道问题干什么?你根本不能回答——”
“八进制是只用八个数字的算法,就像十进制有十个数字,二进制用两个数字一样。”
“原来‘探索频道’上的东西,你都记住了,霍洛维先生。”
“不是,我——”
“既然你懂得这么多,干脆到书写板前把这些数字换算给大家看。上台来,快!”
“我没必要写出来。八进制的05726换算成十进制是3030。第二个数字你弄错了,12438不是八进制数字,八进制里面才没有8这个数字,只有0到7而已。”
“我才没有弄错。这是我故意设置的,看看同学们是否能识别出来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
“好了,霍洛维先生,该送你去见院长了。”
飞特坐在洛斯拉图斯家中原本是餐厅的办公室里,一边欣赏着詹姆斯·厄尔·琼斯演出《奥赛罗》的CD,一边翻看着年轻的杰米·特纳的资料,并盘算着今晚如何前往圣弗兰西斯学院的事。
想到杰米这个中学生,飞特不禁回想起自己的就学历程,就像上面这段不堪回首的中学一年级数学课的回忆。飞特的早期学校教育呈现出普通的规律。第一学期,他每科都得A,但到了第二学期,成绩直线滑落到D或F,原因是最初的三四个月,他还能够忍受枯燥无味的上课内容,之后他连上学都觉得乏味透顶,第二学期的大部分课他都没上。
接着他的父母将他转到另一个学校,整个过程又重演一遍。
霍洛维先生,你在听课吗?
一直以来,那就是飞特的问题所在。不,他基本上不听任何人说话,他的知识远远超前于其他同学。
老师和辅导人员尽量辅导他,让他改上优生班,然后又上高级优生培训班,但他对这些也没有兴趣。而且,每次他一开始感觉无聊,就变得凶残、恶毒。他的老师,就像教八进制的数学老师卡明斯,上课不再叫他回答问题,因为担心被他嘲笑,或被他点出自己的不足之处。
这样过了几年后,他父母几乎放弃了对他的管教。他们都是科研人员,爸爸是电子工程师,妈妈是化妆品公司的化学师,平日工作忙碌,因此很乐意将放学后的他交给一个接一个的家教,等于是买下两三个小时,让两人都可以多加些班。飞特的哥哥理查德大他两岁,父母后来习惯诱哄他来看管弟弟,结果就是他经常上午十点把弟弟扔到亚特兰大城人行道旁的电子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