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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。”
霍曼朝着对讲机说:“B队,报告。”
“我们已经就位,”萨克斯从她的耳机里听到,“看不到里面,但我们已经准备行动。”
指挥官看着身边的警察。一个拿着攻门筒——三英尺长的加重爆破筒——的大个子警察点点头。他身旁另一个缩着身子的警察用手指抓住门把,查看门是否锁着。
霍曼小声地对着麦克风数道:“五……四……三……”
一片寂静。这时他们应该听到的是打破玻璃和手榴弹爆炸般的声音。
什么都没有。棒槌学堂·出品
而眼前这里也出了错。抓着门把手的警察在猛烈地颤抖、呻吟。
天哪,萨克斯吃惊地瞪着他。这家伙是得了痉挛还是什么。一名患有癫痫症的战术攻坚警察?为什么这该死的毛病没有写在他的病历上?
“怎么了?”霍曼对他低声问道。
那个人并没有回答。他颤抖得更厉害了,眼睛睁得很大,但看得见的只有眼白。
“B队,报告,”指挥官对着无线对讲机呼叫,“情况如何?完毕。”
“长官,窗户被封起来了,”B队的带队回答,“是合板。我们无法把手榴弹扔进去。完毕。”
门口的警察现在已经倒地,他的手还黏在门把手上,依然颤抖着。霍曼用一种急切的声音低声说:“我们在浪费时间!把他拖走,把门撞开。快!”另一名警察抓住了突然发病的同事。
第二名警察也开始全身颤抖。
警察们往后退。有一人喃喃说道:“怎么——”
就在此时,第一名警察的头发开始起火了。
“他把门通了电!”霍曼指着门前地上的一块金属板。在老旧的建筑物中,你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况——他们把这种东西当作修补硬木地板的便宜材料。而这一块,却被不明嫌疑犯一○九当作电击的陷阱;高压电使两名警察都被电倒了。
火苗蹿上第一个警察的头顶、眉毛和手背,然后从他的衣领处冒出来。另一名警察也已经昏迷,但当电流经过他的身体时,他还是可怕地抖动着。
“耶稣啊。”一名警察用西班牙语小声说着。
霍曼将他的HK轻机枪交给身边的一名警察,自己拿起攻门筒,用力击在那名警察抓着门把的手腕上。这可能打断他的骨头,但使他的手指松开了。电流中断,两人都倒在地上。萨克斯将火扑灭,但走廊里已经充满了头发和肌肉烧灼的难闻气味。